禾若看了一眼周圍,不對,這些人還是沒有動。
時空定格還在繼續。
“為什麼我們幾個沒事?”
“因為它定不住你們的時間,那些都是凡夫俗子,你們不是。”
“誰在說話?”豬小亥拎起拳頭。
“我!自己人。”
眾人抬頭一看,狂風怪坐在路燈上麵,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山竹哥哥?什麼時候來的?”
“還是,你跟蹤我們?”
狂風怪跳下來,平穩落地。
“我沒跟蹤你們,是碰巧了。”
“我是跟著它來的,這東西可是上好的藥。”
“藥,做什麼用?”
狂風怪說:“毒胭脂。”
“你好殘忍,”禾若想到的是狂風怪要把它骨頭抽出來磨碎,或者抽血做顏料。
狂風怪說:“禾若,你誤會我了,我可是個好人。”
“我做胭脂需要高溫,他的三昧真火隨取隨用,我覺得很是方便。”
“這樣啊,所以……它是個打火機?”
“差不多吧,就是那麼個意思。”
“這小家夥哪來的?”
“不知道啊,我隻知道它好用,我追了它幾千裡地了。”
禾若:“用跑的?山竹哥哥,你真棒!”禾若是發自內心的讚美。
“當然不,晝伏夜出,能飛誰要跑。”
這幾個大爺在這聊天呢,水塘裡,冒出個鼻子,然後是臉。
剛才的小火龍變大了不少,現在看上去有成年鱷魚那麼大了。
它竄出來“啊嗚!”一口,差點咬住狂風怪。
“禾若,快走。”
南譞抱起禾若。
豬小亥習慣斷後,他跟狂風怪還站在水坑邊上。
菠蘿小菋跟著主人撤退到人群前麵。
“相公,他們倆有沒有問題啊,那小怪獸看上去脾氣挺衝的,一張嘴就跟吃了大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