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寰說：“差不多就那麼個意思吧，都是麵子工程。”
“一道菜隻能吃一口，超過三口這一年都吃不上了。”
“所以皇上我不願意當。就不是享福去了，那就是練節製去了。”
“那些個破規矩，其實不是給彆人立的，都是專門給皇帝一個人立的。一大堆的宦官史官隨時隨刻監督著呢。”
狂風怪吃了口蝦仁說：“苧寰老哥，你要這麼講話，我心裡就平衡多了，還是當個平平無奇的山大王輕鬆自在。”
苧寰道：“還是當丞相好。權利地位跟皇帝不相上下，沒史官宦官十二個時辰跟隨。直接鑽禦膳房去。其名曰檢查飲食質量，挨個兒嘗一口就飽了。”
“彆人假公濟私，中飽私囊。都是為了金山銀山。你就是為了蹭口吃的是嗎。”
苧寰瞪了狂風怪一眼沒說話，好像還就是這麼回事。
他可不就為了口吃的。
還是為了口熱乎吃的，當皇上那會兒，等菜端上桌全都涼了，還得太監一口一口試吃。
太監吃完半個時辰，沒有毒發，皇上才可以吃，等於皇上吃的全都是彆人吃剩下的殘羹冷炙。
想想是挺慘的。
南譞請客的這頓大餐就不一樣，一道菜一道菜吃，一道菜一道菜上桌，每一道菜都是新鮮剛從廚房裡出鍋的。
上牛排的時候南譞怕這倆，下手抓或者用筷子夾起來當牛肉餅，吩咐服務員給他們切開。
苧寰流著哈喇子，看著美人兒切肉。
享受，這手又白又細嫩，這腰，盈盈一握，這妝容，恰到好處不濃不淡。
美女切好了牛排對苧寰微笑，露出整齊潔白的八顆牙齒：“您請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