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這麼重啊。”
“這……”
“能救嗎?”夕茗焦急地搖晃大夫手臂。
“可以,就是麻煩了些。”
“姑娘啊,診金我收了,你是他什麼人啊?”
“大夫,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吧?”
郎中說:“我是想,萬一救不回來,我好把診金退給他家屬。”
夕茗聽到這一句,眼淚更加泛濫成災。
“大夫,求求你了,無論如何救救他,他還年輕,還沒有成家,他還沒有後代呢……”
“我儘力,我儘力啊!”
大夫銀針刺穴道,又把小南亂七八糟的腸子塞回去。
上藥。
縫針。
老大夫累的汗流浹背。
夕茗知道急也沒用,她不敢說話,怕大夫分心。
大夫縫合完之後,洗淨了手,寫了張藥方。
“姑娘啊,讓店裡夥計去抓藥吧,首要任務是靜養和補血,彆的沒什麼了。”
“多謝,大夫,他什麼時候能醒啊?”
大夫說:“補血藥先喝三天看看,他是失血過多昏迷的。”
“好的,多謝。”
送走了郎中,夕茗塞給店小二一把銀子,讓他趕緊給抓藥熬藥。
夕茗又開了一間客房,把小南背到客房裡去。
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南麵如白紙,夕茗是心如刀絞。
“你這家夥真討厭,我從沒有為誰哭過,隻為我自己哭過。”
“你快醒醒,我……害怕。”
夕茗突然很怕會失去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