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說:“自找的。”
“可不自找的,誰想到你能一下子變得這麼強。”
小南牽著他心上人夕茗,的小手手下山。
隨從玉髓專門開辟出一條無風雪小路。
兩個人享受著浪漫的雪景,頭頂上卻一片雪花都沒有,腳底下也是乾淨的。
比來的時候,待遇簡直天差地彆。
風花雪月,果然是人間至純至美之景色。旁邊還有心怡的人。小南覺得此生值得。
小茗一回頭說:“多謝了,玉髓大哥。”
玉髓委屈巴巴道:“您彆叫我大哥,您是我大嫂。”
玉髓現在就像是隻被馴服的哈士奇,一個字兒都不敢多說,能奉承就不敢調皮。
萬一哪句話說錯了,沒準又要被裝進那破銅葫蘆裡受罪。
小南忽然把夕茗橫抱起來。
“小南,你乾什麼呀?”
“隻是想抱著你走。”
小南又道:“有一種抱著新娘子入洞房的感覺。”
“我可以用雪做個新房。”玉髓立馬狗腿道。
“不要不要,我還沒決定要嫁呢。”
成親與否,是小南的執念,也是夕茗的執念,隻是他們兩人各執一詞,執著的不是同一個方向。
玉髓搖晃著他的扇子,從一個虛影變作肉體凡胎,落在地上一步一個腳印地走。
“山中雖好,以後就要給人當牛做馬去啦,不要想我,等這葫蘆少主駕鶴西遊之後,我玉髓還會回來的。”
玉髓對著他的雪山告彆。
小南道:“你在說什麼?”
“說少主長命百歲,身體硬朗,萬壽無疆,一晚上娶十個老婆沒問題。”
夕茗:“還是把他裝進葫蘆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