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位一個是宮中的太醫,一個是民間的大夫。
兩人迅速的走上前去查看那些藥罐,查找解藥。
欣瑤和聶龍勳站在一旁隻能看著他們二人在那尋找著。
兩人還去周邊轉了轉,看還能不能搜尋些什麼彆的證據。
結果轉了一圈也都在沒有了,剛好那名太醫和大夫都找完了藥。也便隻好帶著遺憾和那兩名大夫一起走了。
“聶龍勳,你現在有沒有什麼思緒?這次疫情到底是誰弄出來的?這朝堂上竟然還有如此惡毒之人,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甚至賠上了那麼多人的性命,當真是該死!”走在路上,欣瑤越想越氣。
你耍你什麼陰謀,你去耍呀,在這還要帶上彆人的性命一起玩。
“初步猜測肯定是一個久居高位之人,不然也不會有如此野心。他肯定是一個不甘於在他人之下的一個人,但到底是誰還要再調查調查。”
“你不是讓燕刑去調查了那天離席的人嗎?怎麼樣都有誰?”
“中途離開時間短的,沒有記在其內,在這其中離開宴席時間比較久的。我發現,刑部尚書李忠年,青垣左相姚明守,大內禦衣衛首領。這三人比較可疑一點,但到底是誰,我們還要繼續下去。就先看看明日上早朝時誰的令牌會不見?”
“那人肯定不會將自己就這麼暴露的。”
“說的對。但是他明日就要去上早朝,早朝時都是要帶朝中令牌的。他明日連接沒有那邊會想著辦法去拿彆人的,而這個令牌他按照人的官位來分,所以說明日早朝誰的令牌丟了,沒有了,那麼這個投毒之人便就在和他同一階位的人。”
“這也是啊。那我們明日要回去嗎?”如果回去的話,那就好了。她便可以將自己衣袖中的東西交由三皇兄了。
“我們先不急著回城,但是我們又要在城內。”聶龍勳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欣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