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份?我有過份嗎?我沒覺得呀!”陳君冷冷地瞥了路北方一眼,陰陽怪氣揚著臉笑了笑道“倒是你路北方!你不是讓報社電視台的那幫人,天天吹噓湖陽工作搞得多好,扶貧多麼走在全省前列,如何讓當地農民富起來嗎?你若真有那麼大本事,就彆來省裡向孟省長要錢啊!”
陳君打擊路北方這話,字字珠璣,很合孟偉光的胃口。
現在,孟偉光真正是裝聾作啞,他耳中聽著陳君的話,心裡暗爽。而且,他表麵還故意佯裝查看一份文件,以讓陳君打擊路北方繼續下去。
陳君如此德行,路北方心中的怒火,徹底爆發!
他的身子,蹭地站起來“陳君,你特瑪最好現在就閉上臭嘴,給我出去!!”路北方吼出這話時,還朝門口一指!
“喲,路北方,你嚇唬誰啊!你憑什麼讓我出去啊?”
陳君將目標,繼續對準路北方開火道“我知道了,這次省裡推薦進省委班子的人員,你入選,卻被中組部涮下來了,這心裡肯定岔氣不平唄!嗬嗬!……就算失敗,這也怪不得彆人啊!”
接著,陳君再道“有些人,自以為坐上重要位置,權傾一方,就可以亂搞男女關係,胡亂給人家攬工程!……這回栽大了喲!”
路北方一聽這話,本就燃燒的怒火,徹底變成了一顆子彈。
隻見路北方幾步上前,眨眼間,就揪住了陳君的領子,直接將他從孟偉光的辦公桌旁邊,像拎小雞般,拎到辦公室門邊。
“你,你要乾什麼?”陳君想不到路北方來這麼一出,有些大驚失色。
路北方冷冷盯著他“姓陳的,我警告你!你特瑪彆給我陰陽怪氣說話,什麼亂搞男女關係?你調查了嗎?掌握清楚了嗎?有證據嗎?”
陳君見路北方氣急敗壞!他非但不惱,相反陰笑著,繼續用手指,戳著路北方的胸膛,打擊他道“得了吧!路北方,你那破事,外麵早就傳開了!就說中組部來考察你進省委班子這事,為什麼考核不過關?你這心裡啊,就沒有點逼數嗎?!”
“造謠!”
陳君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路北方就出手了。
他左手揪著陳君的衣領,右手一記清脆的耳光,啪地扇在陳君臉上,那清脆的聲音,在整個樓道回響。
“你?路北方,你?……”陳君想還手,無奈路北方是何等人?
他左手一鬆,順帶一推,就將陳君推出孟偉光的辦公室外,任他跌坐在地,幾次掙紮,都感覺腳踩棉花,無法站起……
……
聽見這清脆響聲,嘴炮戰爭,改為實戰。
本來悶著頭,想看自己手下羞辱路北方的孟偉光,最終憋不住了。
他蹭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幾步湊到路北方麵前,指著路北方便訓斥道“路北方,你這是在乾什麼?!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裡省政府大樓!而且,你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職務嗎?他可是可是堂堂正正的省政府辦公廳主任!你?你,膽大包天了你!”
聽孟偉光如此說話,路北方冷冷笑了一聲,然後道“孟省長,我說陳主任好歹也是省府高官啊。看他年紀,也快五十歲了吧!但是,他說話怎麼能這麼隨意,就不經過腦子呢?他攻擊我,用謠言詆毀我,你覺得就這貨色,能當好省政府辦公廳主任嗎?”
接著,路北方趁孟偉光在組織語言時,再邁前一步,走到陳君麵前道“陳主任,我警告你!你彆以為現在身為省政府辦公廳主任,就可以淩駕於我們這些市級乾部之上!或許,在彆人那裡,他們懼怕你!膽在我路北方這裡,你還嫩了點!”
說完了,路北方又將剛站起來的陳君狠狠一推,讓他退後好幾步。
在這時,路北方扭過身,朝孟偉光道“孟省長,我希望你儘快和魏書記商量商量我們湖陽打的報告吧!還有……也希望你管管這辦公室主任!若是他再信口胡掐,無憑無據造謠詆毀我!我見他一次打一次!”
說完,路北方一招手,示意柳宗國起身、撤退。
……
看著兩個年輕人揚長而去的身影,孟偉光瘋了!
真是氣瘋了。
他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氣得喘息都粗重很多。
陳君捂著疼痛的臉,充滿怨毒地抬眼望著孟偉光,用沮喪的口吻道“孟,孟省長!路北方在省政府打人,還請您,求您……要他道歉!還要給他記個處分!”
“處分?”孟偉光一想到這事,無端來火。
他湊上前,朝著陳君的頭上就狠拍一巴掌,然後,埋怨他沒有實力,還挑釁人家道“就這?你還咄咄逼人,與他動手?”
陳君苦喪著臉“我?我以為他在這裡,不敢動手的!”
孟偉光哼了一聲“他不敢動手!那是你小看他了!”
接著,孟偉光目光閃過一絲陰毒,他咬牙道“就這事兒,你去向楊國遠彙報下!要楊國遠將這事,當成重要事兒來處理!娘的,路北方這家夥,敢在省政府動手打人!就要楊國遠,對他進行嚴厲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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