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怎麼這麼晚回來?還喝酒了?”景佑對她微微一笑。
溫確略加思索,然後忽然一本正經地看向景佑:“師兄,我知道,你是好人。”
景佑愣了下而後滿臉不解地看向溫確不知道她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所以你一定不會告訴師姐的對吧?”溫確一臉期待地看向景佑。
景佑聽完之後沒來由地被逗笑了。
“師姐不許你喝酒?”景佑好奇地問了一句。
溫確剛想脫口而出說隻是不許喝那麼多,而且也不許和他多說話。
但是話都到嘴邊了,溫確硬生生止住了。
溫確咬了下唇,輕輕搖頭,而後對景佑恭敬地說道:“總之還請師兄保密。”
景佑沒有直接答應,隻是有些笑盈盈地看向溫確:“既然被師姐管束得這麼嚴格,那小師妹為何還要黏在大師姐身邊?”
“不會覺得大師姐過於嚴苛,不近人情了些嗎?”景佑好奇地問道。
聽到他的詢問,溫確直起身嗤笑了聲:“不近人情?”
“師兄,師姐疼我,怎會不近人情,況且師兄可能誤會了,師姐並非不允許我喝酒,師姐隻是怕我喝多了會搗亂而已。”
“師兄不知道吧,以前我喝的酒都是師姐給釀的,師姐釀的酒啊,可好喝了,可惜了都被我喝完了。”溫確故作嬌俏地說道。
景佑聽到她的話,微微一愣眼神頓時黯淡了許多。
溫確再次對他乖巧一笑:“師兄那我先走了哦,師兄答應我的不會和師姐說的,可不許食言。”
景佑想來想去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答應過她。
但溫確都這麼說了,景佑也不好說拒絕,隻能點頭:“好。”
“那師兄也早些歇息。”溫確對著景佑擺了擺手。
景佑也微微頷首:“好。”
溫確要回去,不可避免地要經過景佑此刻所站之處。
路過景佑身邊的時候溫確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了一陣眩暈。
景佑好巧不巧地就在她身邊,正好伸手扶了她一下。
溫確頭暈目眩之際,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微涼的懷抱,有些熟悉,又覺得有些陌生。
隨後溫確又聞到了一股清香,那淺淡的清香和師姐身上的清香一模一樣。
溫確昏昏沉沉之際,身體軟綿地靠在了景佑懷裡。
景佑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肢,看著溫確那嬌弱的樣子,景佑先是微微一愣神,但隨後又很君子地將溫確扶正。
“小師妹,可還好?”景佑溫聲詢問溫確。
溫確聽到他的聲音頓時清醒了些,連忙走了幾步遠離了景佑。
“多謝師兄,無事。”說完溫確匆匆忙忙地走了。
等回到了自己房間之中溫確還是覺得懊惱。
甚至有些想不明白,明明剛剛和景佑說話的時候她也沒有多暈,至少不至於走不動道。
為什麼偏偏就是會有那麼突然的暈眩感?
溫確忍不住咬住下唇,她認真回想了一下和三位師兄相處的每一次,每一次都很奇怪。
有時候就像是身體被人操控了一樣。
溫確越想越覺得奇怪,她完全想不通這一切是為什麼。
而且師姐一遍遍叮囑她,不要和師兄們太過親近又是為了什麼?
師姐有什麼瞞著自己的?可溫確又覺得以師姐的性子,如果是和自己有關的事,師姐應該不會一直瞞著自己。
溫確越想越覺得頭疼。
最後甚至因為過於疼痛而昏睡了過去。
等時願回來的時候便看到溫確倒在床上,眉頭也緊緊皺著。
時願低頭還是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酒味。
時願幫溫確調整好睡姿,而後坐在旁邊陪了她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