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佑看著溫確吞下一顆丹藥,而後對雲升說道:“雲升師姐不用擔心,我沒事,你才開光期,我好歹也融合期了,哪能真被你傷到。”
暮雨平時就會時不時地找人切磋,所以這種小傷在她眼裡根本也不算什麼。
她走到溫確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阿確厲害啊,五行全修?”
溫確輕輕點頭:“嗯。”
“怎麼會有人對五行元素全都這麼敏感?”雲升覺得不可思議。
可是溫確的行為已經給了她解答,的確有人能做到,而且此人還是她的同門師妹。
溫確撓了撓頭:“師姐說我可以試試,我反正是覺得實在不行,大不了再從頭修行唄,也不是多大的事。”
雲升不可思議地看向溫確:“不是多大的事?你知道有多少人就算是築基都要花費大半生的時間。”
“阿確這般心態,日後才大有作為,不驕不躁,不過分計較得失,你們都學著點。”
忽然有個溫柔的女聲傳來,溫確順著看過去,隻見一名身著黑色長裙,金冠束發,麵帶溫柔的女子從臨溪峰內閣出來。
暮雨看到她立刻麵露驚喜:“師尊,您出關了?”
臨溪峰峰主微微頷首:“嗯。”
“雲升,暮雨,為師教導過你們很多遍,修行之事順其自然,切莫過於計較得失。”臨溪峰主溫柔地說道。
雲升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師尊,我已經夠順其自然了,再順其自然一點,就得被同門遠遠甩開了。”
雖然溫確這想法,是很令人欽佩,但溫確相信應該是沒有幾個人能做到這樣的。
說是鳳毛麟角也不為過。
溫確聽到雲升的話,才連忙躬身行禮:“拜見夢槐長老。”
夢槐長老將她扶起:“喚我師伯便是,你師尊也算是我師妹。”
溫確沒想到這位臨溪師伯這麼溫柔。
她從入門開始都沒見過,也不能說沒見過,拜師大典上見過,但是她那時候那麼緊張哪裡記得住。
“師伯。”溫確乖乖地喚了她一聲。
“你師尊說你天賦上佳,如今看來的確如此。”夢槐對溫確誇讚道。
溫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師伯過譽。”
“景佑也在?”夢槐這才看到站在邊緣的景佑。
“師伯。”景佑也恭敬地對臨溪行禮。
溫確想到一遇到景佑就會有各種奇怪的事,想了想拉了拉雲升的衣角。
雲升不解地看著她:“嗯?”
溫確歎息:“我可能還是有些不適,能不能去你的住處歇息一會。”
雲升連忙點頭:“行行行,你真沒事吧?”
“小傷。”
“小師妹真不需要去藥穀看看傷勢嗎?”景佑皺著眉頭問道。
溫確聽到他的話就有幾分不耐煩:“不用,沒事。”
自己會受傷,還不都是怪這家夥,現在又在這裡假惺惺地說什麼啊。
溫確拉著雲升和夢槐告彆,便直接往雲升的住處去了。
一回到雲升的小院,溫確便很自覺地找了個吊床躺下了。
她給時願傳信說明了自己在雲升這裡。
雲升搬了個小板凳坐在溫確身邊:“你很不待見景佑師兄啊。”
“有嗎?”
“沒有嗎?”雲升覺得她表現得非常明顯啊,應該不是自己的錯覺啊。
“是有點不待見,一個個的煩人精。”溫確直接地說道。
雲升頓時好奇了起來:“怎麼說?”
“我隻能說,景佑師兄今天要是不來,我就不會受傷。”溫確恨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