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確也起身走開了。
她一起身就對上了沈霽那雙眼眸,溫確不自在地移開了,她很不喜歡三位師兄看自己的眼神。
好像自己是他們的獵物似的。
溫確看著眾師姐師兄,從自己儲物袋之中取出了一些丹藥給了他們。
她和時願倒是都挺大方的,即便是在思過崖之下被罰了幾十年,似乎也沒有心存怨懟。
第四日,絕大多數人都已經恢複了,時願才宣布再次啟程。
火鱗蛇老老實實地跟在他們身後,這樣導致許多妖獸根本不敢靠近。
進秘境雖說是為了尋寶,但曆練也是不可或缺的。
時願最終無奈地對溫確道:“阿確讓它變小一點。”
溫確乖乖地照做了。
時願便看著那火鱗蛇化為一條小蛇纏繞在了溫確的手腕上。
目光落在溫確手腕上化為手鐲的火鱗蛇,眼眸逐漸變得危險了起來。
火鱗蛇原本還想挑釁時願,從手腕上離開之後,便纏繞在了溫確的腰肢上。
可時願的眼神依舊冷極了,堂堂火鱗蛇都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最後隻能老老實實地趴在溫確的肩膀上,做她衣服上的裝飾。
時願這才收回了目光,將溫確的手握住,繼續前行。
“師姐為何不許它纏在手腕上?”溫確有些明知故問地詢問道。
時願有些不自在地握緊了她的手:“有嗎?”
“沒有嗎?”
“沒有。”
“哦~那...”
“不許。”
溫確歡快地笑了起來。
她喜歡師姐這樣。
火鱗蛇藏起來之後,那些妖獸果然又出來了。
時願依舊沒有怎麼插手,大多時候還是讓上清宗的弟子去。
除非是那種實在打不過的。
但是這類妖獸基本會守著一些靈寶靈草什麼的。
一路走來倒也是收獲頗豐。
除了那條火鱗蛇,其他東西溫確的確分得很少,時願也順手幫其他人收服了幾隻合適的妖獸。
眼看著就要進入草原邊緣的瘴氣森林之中了。
進入前一天,溫確忽然好奇地問火鱗蛇:“你就沒有守著點什麼寶貝?”
“主人你這話問的,我還需要守什麼寶貝?我就是寶貝!”
溫確:......
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不過也不是沒有,但不是我守著,是我娘親守著,那可是整個秘境最寶貝的東西,不過以你們的修為還是彆想了,那可是在秘境最中心的血色魔沼之中。”
“所以是什麼?”溫確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
說了一頓廢話。
溫確將火鱗蛇的話告訴了時願。
“師姐,我們去嗎?”
“不去。”
“哦,好吧。”溫確有些失落地耷拉下腦袋。
但時願用神識看著那隱蔽氣息偷聽完就回到人群之中的沈霽,懶洋洋地勾了下唇。
所以上輩子沈霽一定是在血色魔沼之中得到了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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