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搖喝了口酒:“我要是知道還能不告訴你們?”
司意在溫確的新府邸之中的院子裡坐下,給自己也倒了杯酒。
朝搖剛剛飛升上來的時候,司意對她還挺敬畏的。
朝搖雖然看起來放浪形骸,但是實力擺在那裡,加上此前和她並不熟,所以內心裡還是覺得朝搖很強。
但是如今和溫確她們熟悉了之後,司意算是發現了,這位可是真的不著調。
司意打量了一下溫確的新府邸:“在九霞山之外建造府邸,還是仙帝親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被流放了。”
溫確輕笑了聲:“此處人少,除了負責九霞山的守衛,沒有他人,我搗鼓這些東西也更安心一些。”
“你難道還真能淨化這九霞山?”朝搖懶洋洋地問道。
溫確笑了笑:“萬一呢?事在人為嘛。”
“何況,師尊你就不覺得這九霞山有什麼熟悉的?”溫確問道。
朝搖歎息了一聲:“你這孩子,就不能留點話嗎?”
“什麼都戳破了,你師尊我不要麵子的?”朝搖沒好氣地問道。
司意也頓了下:“這麼說,朝搖前輩還真是前任戰神?”
“說什麼前輩,我年紀還沒你司意仙君大。”朝搖撇撇嘴,她有那麼老嗎?
司意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若是加上您當戰神那些年,兩個我加起來也比不上您老啊。”
朝搖一時噎住,最後搖搖頭也懶得和她說了。
倒是司意很好奇:“阿確你是如何將符籙置入九霞山之中的?不會彆的侵蝕嗎?”
溫確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司意,她將水鏡展開,水鏡之中是她的分神操控的紙人,正在九霞山之中忙碌著。
“紙人手上的,是我的血液。”溫確給司意和朝搖說道。
司意立刻湊到水鏡麵前認真地看了起來:“瘴氣無法融入你的血液之中?”
她的語氣帶著十足的驚訝。
溫確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為何,但的確是如此。”
“我取了一些彆的仙君的血過來研究,發現我的血液之中好像帶著一種很奇特的力量,說不清是什麼力量,但很純淨。”溫確說完又將一株仙草擺在司意麵前。
“看出來有什麼不一樣嗎?”
朝搖也伸出手摘下一片葉子,隨後伸手將那葉子碾碎,融入酒杯之中。
而後她嘗了一口酒,司意也認真地去探查那一株仙草。
“這...上古星辰草?”司意有些驚訝地問道。
溫確摸了摸那草的葉子:“看起來是,但我隻是用現在的微光草培育的,隻不過在養的過程中,加了一點血而已。”
朝搖放下酒杯,隨後輕歎了聲:“你可曾想過你生來便能親近天地自然,能與它們溝通,能趨勢世間生靈是為何?”
溫確微微蹙眉:“想過,但也的確未曾想明白。”
[天道的寵兒,亦是天道的棋子。]空中忽然出現了一行字。
[你體內的,乃是世間本源之力,自你生來便在你的血脈之中。]
朝搖和溫確都看到了,二人同時看向空中。
司意有些好奇地詢問:“你們看什麼呢?”
溫確意識到她是看不見這話的,便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
“你怎麼來了?”朝搖倒是淡定地開口問道。
[看看你,彆死了。]
這話一聽就不是那位自稱是溫確摯友的家夥,定然是在融天秘境之中和她們交涉過的所謂盟友。
“你死了我都不能死。”朝搖嫌棄地說道。
[你說反了,應該是你死了我不會死,我死了你必死無疑。]
溫確:......
這和自爆有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