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曾經也是有的啊。”朝搖輕笑了聲,隨後再次喝了口酒。
“知道了,釀酒的手法不錯。”說完朝搖便慢悠悠地起身走出了溫確的府邸。
“景佑那邊你不用擔心了,這戰神之位,他要不回來。”
溫確看著朝搖離開,輕笑了聲,她繼續坐在那裡喝著酒。
“師尊,這次,會不一樣的。”溫確仰頭低聲說道。
她不承想,朝搖也曾經經曆了那麼多。
從她能看到眾仙身上的枷鎖之時,便看到了朝搖身上的枷鎖了。
很奇怪的感覺,看著朝搖身上那斷裂的枷鎖,溫確想的並不是慶幸,她第一時間想的是,師尊又是經過了多少的努力,才掙脫了那枷鎖呢?
原來師姐才是真正的劇情之外的人啊。
不知道為什麼,溫確忽然有一種感覺,好像她們能走到如今,與師姐是脫不了乾係的。
甚至是覺得,要是沒有師姐,也許她們依舊還在原本的劇情之中徘徊。
溫確那天晚上也喝了不少,不知不覺地便坐在橋上靠著欄杆睡著了。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放鬆了。
時願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溫確還坐在地上,尚未清醒過來。
她走過去,將溫確抱起來,被她抱起來的那一瞬間,溫確便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鼻尖是時願身上獨有的清香。
溫確在時願懷裡蹭了蹭:“師姐怎麼才回來~”
她聲音帶著幾分迷糊和軟糯,時願抱著她往屋內而去:“師姐就算不回來,你也不能喝這麼多,還在橋上坐著睡著了。”
時願有些無奈地說道。
溫確哼哼唧唧了兩聲,隨後又耍賴地說道:“阿確不會照顧自己,要師姐照顧才行。”
時願有些哭笑不得。
抱著她回到房間,將人放在床上,低頭親了她一下:“好~”
溫確伸手將她拉下來,讓時願也陪著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片刻後溫確竟又睡過去了,時願任勞任怨地幫她脫下外衣,收拾好才陪著她一同躺在了床上。
等溫確睡夠了才起身。
來之前司意已經和她說了仙帝給溫確賜了府邸之事,以及溫確讓司意幫忙尋找神農鼎之事。
但時願還是再問了溫確一次。
溫確也將昨晚的事都說了。
包括朝搖此前經曆過的那些事,都告訴了時願。
時願微微一頓,難怪當初師尊會說那樣的話。
原來當真隻有自己是她自願收下的徒弟。
可若是師尊是仙界前任戰神,又為何會成為那三人命中注定的師尊?
溫確看著時願那樣子,也大致猜到了她的想法:“誰知道呢,除非能知道完整的劇情。”
“微雨她們都不知道完整的劇情。”畢竟溫確從微雨她們那裡打聽到的也是說一般來說遊戲劇情要做完主線才清楚具體的。
而這遊戲還在測試階段,所以一開始不知道全部的劇情,也沒那麼奇怪。
大概的劇情走向加上遊戲自由度比較高,所以這才吸引了這些玩家繼續玩下去。
“說不定就是為了讓師尊以前任戰神的身份,和景佑完成某種交接呢?”溫確聳肩。
時願覺得也不是完全沒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