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實?”辰牧好奇地問道。
“確實如此,便是妖界亦有。”溫確也沒有瞞著她。
伏琨在旁邊聽著瞪大了眼睛。
司意好心請她坐下。
辰牧微微蹙眉:“妖界亦有?為何從未聽說。”
“如果你突然去到了一個異世界,還突然無法出去了,而異世界與我們如今所處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你還會輕易暴露自己嗎?”溫確問道。
“那最初又為何暴露了自己?”辰牧還是不解。
“因為最初他們覺得自己是主宰,可以隨意去留,後來發現不能。”
辰牧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諸位又是如何知曉此事的?”
時願抬眸看向辰牧:“殿下,我們似乎沒有義務將一切都交代。”
辰牧微微蹙眉,她看了時願許久,最終妥協:“是辰牧冒犯了。”
溫確笑了笑:“無礙,是人都會好奇。”
“一切的真相,時機到了殿下自會明白。”
“如今殿下隻要知道,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殿下若是敗給了你那位兄長,我們亦不會好過。”
溫確說完,將茶幾撤去,換成了書桌,而後桌上是一方星盤。
“天羅星盤?”辰牧有些驚訝。
“前日我以星盤觀天之象,妖後命星為祟氣纏繞,而遮擋妖後命星者,乃身邊之人,殿下,多加小心,獅族一脈的命運,儘係於此。”溫確嚴肅地對辰牧說道。
辰牧心頭一驚,這些日子,母後的確總說心頭悶,可醫師卻查不出任何異樣。
溫確會知道,隻有兩種可能,其一這些都是她所為,其二她的確能預知未來之事。
“殿下不必猜忌我,我與殿下無仇,我說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溫確挪動了一下星盤。
“既是合作,我送殿下一卦如何?”
辰牧戲謔地勾唇:“既然如此,仙君不妨算算孤與父皇的結局?”
溫確卻直接將星盤撤了:“此事不必算,你父皇注定眾叛親離,妻離子散,慘死妖皇宮,至於殿下的命運,端看殿下如何抉擇了。”
辰牧也收起了玩鬨的模樣:“辰牧信諸位。”
溫確對她笑了笑:“當真論起來,你我修為相當,年齡亦相當,既如此都是朋友罷了。”
辰牧聞言,失笑一聲,而後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她們:“辰牧之幸。”
說開之後辰牧也隨性了許多。
“不知如今是何情況?”
時願等人將關於沈霽的情況都與她說了。
辰牧聽完之後,也想了想:“父皇的確一直想對付獅族,但他不會如此行事,他希望的一直是獅族的投誠,想換個族長。”
“父皇想和仙界開戰很久了,獅族的戰鬥力他不會舍棄。”
“謀劃此事者不一定是父皇。”
溫確想了許久忽然問道:“那若是沈霽呢?”
“如今你父皇在尋他,若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若是想在回歸之前,先將自己的威脅鏟除?”
“確有可能。”辰牧聽完之後,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溫確和時願對沈霽太了解,他從來都是個不擇手段且極其善偽裝之人。
妖後和獅族在他歸來之前出事,那麼他就能乾乾淨淨地將自己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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