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願帶著溫確回去了,她抱著溫確看著懷裡人兒。
此刻溫確額頭依舊都是汗,時願還沒來得及幫她清理。
銀色的發絲沾在額頭上,看起來狼狽又脆弱。
溫確的臉色沒有一點血色,若不是呼吸和心跳都還正常,時願真的會被她嚇到。
溫柔地將人放在躺椅上,又仔仔細細幫她清理了一下。
伸手將她身上黑色的衣裙褪下,時願看著那嬌弱的人兒,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黑色還是不適合她。
時願還是更喜歡她穿紅色的模樣,肆意張揚。
在浴池之中放好水,時願抱著溫確進去清洗了一下。
小師妹此刻沒有了往日裡的肆意張揚,像失去了靈魂的娃娃。
時願心裡沒來由地有些堵得慌。
她幫溫確清洗乾淨之後,就抱著她回到了房間,輕輕將人放在床上,又給她喂了一顆仙丹。
時願如今無法幫溫確疏理經脈,好在仙丹效果明顯,時願守了溫確一晚上,她的臉色就恢複了紅潤。
看著溫確恢複紅潤的麵容,時願靠過去去親了她唇瓣。
溫確此刻依舊靠在她懷裡,整個人緊緊抱著時願,一條腿還搭在時願身上。
上半身也靠在時願身上,一隻手摟著時願的脖子。
整個人完全貼著了時願懷裡一樣。
時願一隻手從她的腰下穿過,任由她壓著。
若非修行之人,這麼一晚上怕是手都麻了。
溫確睡得似乎也不太安穩,時願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麼,一直在囈語。
可時願聽不清她在說什麼,隻能一直安撫著她。
溫確醒來的時候一樣是滿頭大汗。
這一覺睡得格外地累,夢裡都是各種痛苦的畫麵。
可是再醒來她又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隻有那亙古的孤寂之感盤旋在心頭,揮之不去。
時願看著她坐起來,伸手抱著她的腰肢:“做噩夢了?”
溫確軟下身子靠在她懷裡:“師姐,我怕。”
她腦袋靠著時願的胸膛,手緊緊抓著時願的手臂。
“記不得夢見了什麼了,但是夢裡,感覺茫茫天地間,好像隻有我一個人一樣,除了我沒有任何一個活人,沒有人能和我對話,沒有人能懂我。”溫確顫抖著說道。
她緊緊抱著時願,好像不安到了極點。
時願拍著她的後背,而後親了下她的耳朵和脖子。
“彆怕,師姐在。”時願說完吻上她的嘴角。
溫確身上的中衣有些鬆散了,鬆鬆垮垮掛在身上,時願輕輕一勾,便將衣服剝落了。
時願微微往後一靠,溫確便趴在了她懷裡。
隻見時願的手從她圓潤白皙的肩膀一點點滑落,而後輕輕戳了一下那如樹莓一樣的果子。
溫確一頓,可時願的吻已經落下,微涼的唇瓣和逐漸發燙的肌膚相碰。
時願吻過她的脖子:“傻瓜,阿確難道感受不到師姐的存在嗎?”
一邊說著,一邊用指尖在清溪之中劃過。
溫確不敢低頭,隻能趴伏在時願身上。
感受著師姐的存在,和溫度。
她抱著時願,輕輕喘息了一聲,不自覺地沉下腰。
依戀地蹭了蹭時願。
“嗯~”溫確低低輕哼了一聲。
“師姐~”
時願喜歡她這樣叫自己,帶著依戀的語氣。
溫確像是在水中沉浮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