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溪溪?”往小屋走的時候,溫確再次詢問花靈。
“嗯,我叫溪溪。”
“你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溫確一點點地套話。
“不知道啊,就是知道啊,不都是生來就有名字了嗎?”溪溪懵懂地問道。
“不是,像剛剛和你一起玩的那些家夥就是沒有名字的。”溫確很溫柔地和她解釋。
溪溪此刻坐在她的肩膀上,溫確另一隻手牽著時願的手。
伸出小手撓了撓頭:“這樣啊,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記得自己叫溪溪,我不知道名字哪裡來的。”
“就是溪溪嗎?沒有全名?比如桃溪什麼的?”
她捧著自己的臉,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後搖頭:“不知道,不過我喜歡桃溪這個名字。”
時願和溫確對視了一眼,總覺得二人的猜測已經**不離十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桃溪會以花靈的身份重新誕生,但尋到了她也總是好事。
帶著溪溪回到了小屋,溫確還貼心給她準備了一個花床,用花籃改造的,裡麵鋪滿了花瓣,還有一層軟墊。
看著她那興奮的樣子,溫確和時願坐在旁邊:“師姐,你說她到底為什麼會以這樣的身份降落?而且真的隻是巧合嗎?”
時願給她剝著乾果,輕輕搖頭:“鹿知閒失去音訊,若是桃溪已經覺醒了,這些年想來也是一直在抗拒既定的命運吧,大概也並不輕鬆。”
她們在努力拯救宗門,可桃溪遇到了些什麼誰又知道呢?
溫確歎息了一聲,沒有人容易,所有人都是在苦苦掙紮地活著。
“說不定就是為了讓人找不到她才選擇這樣的辦法轉世。”溫確猜測道。
時願點頭:“很有可能,畢竟這樣的話,係統也會很難找到她。”
溫確看著麵前的花盆,伸手撥弄了一下樹枝上麵的葉子:“這到底是什麼品種?”
就在她伸手撥弄完之後,溪溪從花籃裡麵探出頭:“大人,好癢,你不要摸。”
溫確:......
這邊種植的一些草藥還沒完全長好,溫確暫時還不急著走,而且溪溪剛誕生沒多久,還不穩定。
溫確每日拉著時願去幫她采集露水,還特意給她弄各種花露,可謂用心至極。
時願偶爾看著心裡都忍不住冒出一個又一個酸不啦唧的泡泡。
但是不管溫確怎麼養,這家夥就是一點個頭都不長。
那一截樹枝倒是看起來多了不少的生機。
溫確感覺這個地方的靈氣越來越濃鬱了。
應該和她是沒有關係的。
她看了一眼在曬太陽睡覺的溪溪,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羨慕:“師姐,她這樣可真是悠閒啊。”
時願放下手中的書,認真想了想:“你可以叫她起來修行,讀書。”
溫確聽到時願的話,她都覺頭皮發麻。
這樣太狠了。
溫確忽然轉過頭看向時願:“師姐,我小時候,你不會也是這麼想的吧?見不得我太有悠閒了,得叫起來讀書修行。”
時願聽到溫確的話,輕咳了聲:“自然不是。”
溫確總覺得可信度不高。
可時願接下來的話,溫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