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光劍落下魔尊被徹底擊殺。
與此同時,那些死去的魔族士兵身上殘餘的魔力好像都在往某個方向湧。
“它想救雲與墨。”溫確給時願說道。
時願蹙眉似乎在思考著要怎麼阻止。
倒是溫確率先動手了。
乾坤扇揮動,左手快速捏決,那些魔力仿佛被拉扯回來了一樣。
時願見狀閃身落在千裡之外,冰河劍全力一擊一道厚厚的冰牆衝天而起。
碎光劍從天而降,將那些凝聚的魔力一劍驅散了不少。
那一刻眾人仿佛都聽到了一種很刺耳的刺啦聲。
仿佛是從腦海深處傳來的一樣。
溫確看到在場的所有人身上的鎖鏈一根根斷裂。
而在那一聲刺啦聲之後,那個係統也消失不見了。
至少溫確是感應不到它的存在了。
刺耳的聲音一過之後,所有人都有一種天地清明之感。
隻有在場的玩家還在罵罵咧咧地抱怨:“什麼玩意的聲音,腦袋都要炸了。”
在場的魔族除了奇邃的部眾幾乎都已經被消滅了。
朝搖落在溫確身邊,扶了她一把:“這些不管嗎?”
溫確搖頭:“不必了,雲與墨被係統送走了,魔族得留下一個能和他抗衡的存在。”
“就憑這半死不活的家夥?”朝搖有些嫌棄。
溫確倒是笑了聲:“師尊,你這除了修為有長進,彆的也沒變嘛。”
朝搖將她背起來:“死小孩,還嫌棄你師尊了?”
溫確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說來入門這麼久,師徒二人還是頭一次這麼親近。
“不是,是放心了。”溫確低聲道。
朝搖背著她往時願的方向走了過去。
“行了,分身而已,本性一樣,能有什麼區彆。”
“你說你們,戲倒是好戲,就是又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我要是沒回來呢?”朝搖沒好氣地問道。
“鹿知閒會來的,係統這麼虛弱,她怎麼可能會不趁火打劫。”
“這倒是,當初她救了我,又將我的力量一分為二,留下了一個分身欺騙係統。”
“所以師尊能觀測我們的能力也是鹿知閒給的?”溫確問道。
“她說是在她的係統裡麵給我開了一些權限。”
“原是如此。”
這樣溫確就明白了,為什麼朝搖明明不是玩家,卻能使用一部分係統的功能。
“那師尊如今還能使用這些能力嗎?”溫確好奇地問道。
“有些還能,有些不能。”
“這樣啊。”溫確一邊說著,一邊覺得眼皮沉沉的。
和朝搖聊著就昏睡過去了。
時願也正一步步地往二人身邊走。
朝搖看見她,碎冰機直接將她撈起來:“走了回去了。”
“可算逮著機會了。”朝搖有些滿意地對時願說道。
時願趴在碎光劍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師尊你幼不幼稚?”
“那你和阿確換換?我背你,阿確躺劍上?”朝搖揶揄地問她:“舍得嗎?”
“巫雲韶...”時願沒搭理她,直接喚巫雲韶過來。
那邊剛剛按照時願之前的吩咐將奇邃的小命救回來的巫雲韶連忙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