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在場的各位,有不少都是衝著莊逸莊老師來的。吊了大家一晚上的胃口,我就不再賣關子了。現在就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把莊老師請上來,給我們大家講幾句話。”
丁文傑說完,帶頭鼓掌。台下眾人立馬跟著鼓掌,一邊鼓掌一邊四處張望,試圖從人群裡找到莊逸。
丁世傑走到沈亦澤身邊,笑道“走吧!”
在顧舒疑惑、震驚又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沈亦澤跟著丁世傑朝舞台走去。
沈編是莊逸?那個寫出《化作櫻花樹》、《卡路裡》和《追光者》的莊逸?那個一出道就提名金曲獎最佳作曲人的莊逸?
他怎麼會寫歌的?什麼時候學的?
她突然發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
同樣覺得腦子不夠用的還有王定宇。
他是繼顧舒之後第二個發現沈亦澤就是莊逸的人,他早已有過這樣的推斷,隻是一直不敢相信,哪怕現在得到確認,仍然難以接受。
他忽然想起兩天前蔣毅轉告給他的話。
怪不得……怪不得要我登門拜訪,這臭蟲,從一開始就想羞辱我!
他又想起自己還傻愣愣地派了對雙胞胎去給他睡,得虧睡錯人了,不然真是賠了女人又折兵!
一股怒火自心底燒上頭。
他感受到越來越多的目光,這些目光都是一掃而過,看似無意,卻夾雜著戲謔和嘲弄。
這些人也很快發現王定宇口中的撲街就是莊逸。
他們的目光,似都在無聲地訴說著一件事莊逸如果是撲街,那他個王定宇又是個什麼東西?
王定宇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沈亦澤跟丁文傑握了握手,從他手中接過話筒,微笑著一掃全場,鎮定自若地說“感謝丁總的邀請,能出席全娛的宴會,同樣是我的榮幸。”
“我知道大家對我有些好奇,其實我呢,隻是一個興趣使然的音樂人。寫歌也不是從去年才開始的,有靈感我就會寫,這些年日積月累,也寫出不少相對成熟的作品,隻不過去年才有機會發表而已。”
此話一出,音樂公司的老總立刻抓住重點不少。
不少說明他的手裡還有未發表的好歌,這正是他的價值所在。
光這兩個字,就讓這些老總紛紛打起精神!
沈亦澤將眾人的反應儘收眼底,決定再放點魚餌出來“實不相瞞,像《追光者》這種質量的歌曲,我手裡還有一些。我非常希望和有實力的歌手合作,讓我的作品得到最好地詮釋和表達。”
台下一片安靜,老總們看似淡定,實則望向沈亦澤的目光中都透著一股火熱,仿佛站在台上的不是某個人類,而是一座行走的金山。
不就是有實力的歌手嘛!在場的音樂公司,哪一家旗下沒有一兩個實力派歌手?
這個條件不算什麼,關鍵是歌。
《追光者》這首歌,不僅讓沉寂三年的江怡寧煥發事業的第二春,更是給海鷗娛樂帶來數以千萬計的利益。
這樣的歌,他說他還有,而且還不是一首兩首,而是一些?
這下不僅這群老總,連丁文傑的眼底都閃過一絲驚色。他開出的長約已是金牌作曲的規格,可他現在卻覺得,似乎還能再高一些?
“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條件。”沈亦澤頓了頓,正色說,“但凡跟芭蕉計劃有關的歌手,我絕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