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壞種!
在閭雅娉刻意營造的能吃苦耐勞、任勞任怨的形象下,一眾人終於抵達了匈奴國的首都——統萬城。
閭雅娉也隨著陸懋進宮麵見匈奴國的王——陸辟傅。
“兒臣陸懋,拜見父皇。”陸懋對著高位上的陸辟傅畢恭畢敬地跪拜下來,全無之前在蘇國時的紈絝模樣。
“臣女,李啞屏,拜見聖上。”閭雅娉也學著陸懋的樣子,跪倒在地,但是口中的話語,卻讓陸辟傅不悅地皺緊了眉。
“三皇妃。”陸辟傅身旁的美豔女子輕掩朱唇,笑說道“你應該自稱兒臣,而不是臣女,你拜見的也不應該是聖上,而是父皇…蘇國…沒教你這些嗎?”
“皇帝殿下,我。”閭雅娉突然抬起頭,麵色肅然“不願嫁於陸懋三皇子。”
“什麼?!”聞言,陸辟傅大怒“那你過來,是來乾嘛的?替蘇國與我匈奴宣戰的嗎?!”
“非也。”閭雅娉笑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皇帝殿下,我,想與你單獨聊一聊。”
這時,一旁的陸懋也反應過來了,指著閭雅娉咒罵著“你這個醜女人!居然退我的婚?!”
“父皇!”隨即又轉過頭對著陸辟傅磕頭大聲懇求道“求父皇嚴懲這個蘇國來的妖女!”
“皇上!”閭雅娉也高聲道“請和臣女單獨聊一聊!李啞屏定不會讓你失望!!”
“……”陸辟傅思索了良久,才說道“聊一聊可以,單獨聊一聊不行,如若你是蘇國派來刺殺朕的……”
“可以!”閭雅娉連忙點了點頭,畢竟,這個事情茲事體大,陸辟傅肯定是要和大臣商量商量的。
“來人。”陸辟傅緩緩站起了身“帶她去禦書房。”
匈奴禦書房內。
陸辟傅和一名壯漢正襟危坐得看著下方的閭雅娉,麵色肅然“說吧,你到底來匈奴,是想乾什麼?”
“尋求一個庇護罷了。”閭雅娉慘淡得笑了笑。
“庇護?”對於閭雅娉的話,陸辟傅有些不明所以“你可是蘇國的賢德公主,卻不遠萬裡來朕的匈奴尋求庇護?”
“最開始,讓我來匈奴和親,我是不願的。”閭雅娉也不打算說謊,因為說一個謊,便要用無數個謊來圓,而且也不一定能瞞過這個老狐狸,所以她選擇實話實說“所以,我殺害了蘇國的太後,想用守孝三年來逃避和親的命運。”
“蘇國的太後是你殺的?!”陸辟傅驚呼道,看向閭雅娉的眼神,也染上了些忌憚之色。
“是的。”閭雅娉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但是,我沒想到蘇國的禦林軍有幾把刷子,很快便懷疑上了我……”
“所以…”閭雅娉抬起頭,直視著陸辟傅帶著審視的眼睛,直言不諱道“比起在蘇國背負著殺害太後的罪名,還不如逃到這匈奴之地來……”
“那你憑什麼覺得朕會庇護你?”對於閭雅娉的話,陸辟傅有些啞然失笑了“甚至,你還想著退婚。”
“退婚是因為陸懋當初在蘇國宴會上的當眾羞辱。”閭雅娉也回以微笑“至於我既然敢提出讓您庇護我,那我一定帶來了足夠提出這個要求的‘禮物’。”
說著,閭雅娉從懷中掏出了一捆卷軸“皇上請看。”
陸辟傅並沒有直接接過,而是對一旁的大漢使了個眼色,大漢了然地點了點頭,從閭雅娉手中接過了卷軸,並直接打了開來。畢竟,萬一卷軸裡麵可能散上了致人眼盲的毒粉……
大漢粗略地看了看卷軸的內容,驚呼出聲“聖上!這是……”
“何物?”陸辟傅也來了點興趣。
“聖上…”大漢將卷軸拿到了陸辟傅跟前“您自己看看吧……”
陸辟傅有些疑惑地接過了卷軸看了起來,越看神色越是震驚,他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向了閭雅娉“你把蘇國京城的城防圖拿了出來?!!”
“是的。”閭雅聘媚笑道“這份‘禮物’誠意可還夠?”
“”陸辟傅沉吟片刻,才緩緩開口“換做之前,倒不失為一份大禮。但是現在,我們已經簽訂了和平條約,貿然撕毀了那和平條約打贏了倒還沒事,如若戰敗朕,便將背負那千古罪名”
“我既然已經被懷疑殺害了太後。”閭雅聘笑得陰森的同時,又帶了些許胸有成竹“那麼,我定會不留餘力的幫助匈奴,滅了蘇國那‘隱患’。”
“哈哈哈哈哈哈哈!!!”聞言,陸辟傅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你真是百年不對,千年難得一見的惡女啊!”
“嗬。”閭雅聘輕笑一聲“我,隻是想痛痛快快、自由自在的活下去罷了”
“好!”陸辟傅忍不住讚揚了一句“好一個痛痛快快、自由自在的活下去!不過…除了這城防圖,你還能幫助我什麼?”
“蘇國皇帝李凡傑和最厲害的禦林軍總統領蔣翽的軟肋……”
“軟肋?”陸辟傅來了興趣“什麼軟肋?”
“一個人。”閭雅娉笑得陰森又惡毒“我那被稱為‘神明’的妹妹!”
“嗯…”陸辟傅沉吟片刻,才緩緩開口“可是叫做李九辭?”
“正是。”閭雅娉點了點頭。
“李凡傑對於她的寵愛,我倒是有所耳聞,至於你說的,她同時還是蔣翽的軟肋?”陸辟傅有些不解。
陸辟傅不提還好,一提閭雅娉腦海中便又浮現出了那日在宴會上蔣翽將李九辭護在身後的模樣。還有之後兩人的眉目傳情…直叫她嫉妒得差點發狂!
像閭雅娉這種人,就希望世間的男男女女都以自己為中心,但凡有一個人,滿心滿眼都是另一個人,她就瘋狂地想要毀掉那兩個人……
“聖上儘管相信我的話。”閭雅娉自信滿滿地說道“李九辭對蔣翽…估計有些男女私情在裡麵……”
“一個公主和一個侍衛?”陸辟傅笑了“倒也不失為一段宮廷醜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