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壞種!
“杦燭,你無恥!”羽瑾透氣得滿臉通紅,卻始終無法掙脫杦燭的束縛。
“看來,你是真的不打算管你同門師兄弟的死活了啊。”說完,杦燭用握住羽瑾透手腕的另一隻手打了個響指,天空中憑空出現了一顆碩大的隕石,垂直地對著地麵墜來!
“彆!”羽瑾透一下子慌了神“是我口不擇言!我給你認錯!求你不要傷害他們!”
“認錯。”杦燭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羽瑾透“就憑你?”
“……”羽瑾透死死咬住下唇,自己和杦燭的力量懸殊太大了,根本沒法在杦燭的眼皮子底下救出朝夕相處的師兄師姐們!眼下,隻能先服軟“那你…要我怎樣?隻要你放過我的同門師兄師姐,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那麼”杦燭逼得羽瑾透更近了一些,笑得邪魅而誘人“本座要你服侍本座這個世間最為邪惡的邪物,本座就答應你,放過你的師兄師姐們。”
“好。”羽瑾透直視著杦燭,眼神中滿是視死如歸“我答應你,但你,可要做到言而有信!”
“哈?”杦燭挑了挑他那性感的劍眉,有些不可置信“本座騙你這等小仙,有何好處?本座隻是單純地想撕碎你這副正義凜然的模樣罷了。”
“無聊”羽瑾透忍不住小聲地嘀咕了一句,話音剛落,便被杦燭狠狠捏住了下巴“誰給你地膽子讓你在本座麵前這般放肆?”
“對不起”羽瑾透迫於形勢,隻能連忙道歉“是我口不擇言了。”
“哼。”杦燭輕哼了一聲,突然對著空中大聲嗬斥道“丞椽鉞、於葉麥,你們2個要睡到什麼時候!”
話音剛落,地麵一陣顫動,兩股絲毫不遜色於羽瑾透門派宗主的氣息撲麵而來!直叫羽瑾透腿軟,差點跌坐在地!
“主上!”突然,杦燭的身後出現了2道跪地的身影,身影處傳來了畢恭畢敬的聲音“我等沒有在主上歸來的第一時間醒來,是我等的失責,請主上責罰。”
“先起來吧。”杦燭有些煩躁揉了揉頭發“本座這次先放過你們,你們來押著這個女的,回魔殿!”
“是!”丞椽鉞、於葉麥立馬上前押住了羽瑾透,跟在了杦燭的身後。
“本座的逴龍也還在沉睡?!”杦燭有些不滿,隨後對著天空吼道“逴龍!你還要睡到幾時?!”
地麵又是一陣顫動,羽瑾透隻覺一股稍遜丞椽鉞和於葉麥的氣息,但依然不弱於任何一個門派宗主的氣息再次鋪麵而來,一條巨龍拉著一個豪華的輿奔騰而來!
“主人。”巨龍居然開口說起了話“逴龍來晚了,請主人上座。”
“?!”羽瑾透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地一幕,這條實力如此恐怖如斯的巨龍,居然僅僅隻是魔王杦燭的坐騎?!
杦燭斯斯然走上了龍車,回頭問道“魔殿,還在嗎?”
“回主上。”丞椽鉞連忙回答道“您當年被封印,我和於葉麥當即便給魔殿設立了結界,便和逴龍在魔殿附近沉睡了過去,靜候您的歸來。隻是我等錯估了您回歸的時間,強大如您,遠比預計時間早這麼多,便複蘇了。”
“那走吧,回魔殿。”杦燭吩咐道,逴龍立馬便騰空而起,丞椽鉞和於葉麥押著羽瑾透跟在後麵,對著魔殿方向便飛了過去。
回到魔殿,押著羽瑾透的丞椽鉞和於葉麥一時有些為難,隻能開口詢問“主上,您準備如何處置這名女子?”
“嘶”杦燭做出了一副思索的模樣,半晌才說道“好像之前服侍我的小魔女們,應該壽命都活不了千年吧?”
“回主上,她們在您被封印後1,2年便先後歸西了。”
“這樣啊”杦燭坐在上座,一句話決定了羽瑾透的處境“那她就留下來當本座的侍女吧。”
“可是主上,她可是正派的人!”丞椽鉞想都沒想便說道。
“你是覺得”杦燭挑了挑劍眉“憑她,能傷到本座?本座在你心中就這般弱小?”
“不。”丞椽鉞連忙跪倒在地“屬下隻是擔心您。”
“你的擔心屬實有些多餘,你們先退下吧。”杦燭有些不耐地揮了揮手。
“主上準備什麼時候滅掉正派所有門派?我好和於葉麥提前做好開戰準備。”丞椽鉞又問了一句。但他沒有發現,他的話讓站在一旁的羽瑾透渾身僵硬。
杦燭不動聲色地瞟了羽瑾透一眼,才緩緩說道“本座剛剛現世,正派就迫不及待地帶了一隊人馬來圍剿本座如果本座不還擊點什麼,正派怕不是覺得本座這個世間最為邪惡的邪物是徒有虛名吧?”
“那主上的意思是?”丞椽鉞試探地問道“要召回以前的魔君,對正派發起全麵進攻嗎?”
“這個嘛”杦燭滿懷深意地說道“如果本座的侍女,將本座侍候得舒服,本座也可以不對正派發動戰爭。不過前提是,他們不要來打擾本座,我們互不乾擾,便可相安無事。”
“主上,這”丞椽鉞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了杦燭的皺眉,連忙將嘴巴的話收了回去“屬下告退。”
杦燭和丞椽鉞的對話,讓羽瑾透捏緊了雙拳,指尖深深陷入了掌心,才克製住了自己自不量力對杦燭發起攻擊的念頭!
“杦主上,您有什麼吩咐嗎?”麵對杦燭深不可測的實力,羽瑾透完全相信他可以在鼻息之間,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讓所有修仙之人全部灰飛煙滅,此刻她隻能選擇忍氣吞聲,絕不能得罪了麵前的男人!
“過來。”杦燭勾了勾手指,羽瑾透咬了咬下唇,還是認命地走了過去。
“本座被封印了千年,還沒有好好活動活動筋骨,腿都有些不自在了。”說著,杦燭直接將腿放在了羽瑾透的跟前“你,給本座按按。”
“我…”羽瑾透深吸了一口氣,才忍住揍麵前男子的衝動“主上,我不會。”
“……”杦燭打量著羽瑾透,好一會兒才輕啟薄唇,麵色帶著不懷好意“誰允許你在本座麵前自稱‘我’的?”
“……屬下,不會。”
“屬下?”杦燭笑了“你應該自稱‘奴’。”
“……奴,不會。”羽瑾透抬起頭,看著杦燭,一字一句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