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壞種!
胥被眾人押著來到了魔教,她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四周,終於,在一個祭壇前麵停住了腳步。
“上去吧。”丞椽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用自己的身體,喚醒我們的王!”
所以…自己是祭品?!而祭奠的對象是魔王?!胥暗暗思索著,自己一定不能讓他們成功喚醒魔王!現在怎麼辦?
“不要動歪腦筋。”丞椽鉞冷冰冰地說道“如果你不願意乖乖獻身,我不介意用你們門派之前推薦的那個‘燚’。”
胥一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不乖乖去當祭品,燚師姐就會有危險,如果乖乖當了那祭品,召喚出了魔王,自己的祀祁教可能就將會生靈塗炭!
“不要想著拖延時間。”丞椽鉞的聲音在身後冷冰冰的響起“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胥咬了咬牙,做了決策,如果自己不獻祭,燚師姐現在就會有危險!自己獻祭了,還有雲燼師兄,他應該能護得了燚師姐的周全吧
拿定主意之後,胥不再猶豫,毅然決然地走向了祭壇,淡定地躺了下去。
“都退出去吧。”胥聽見丞椽鉞的聲音說著“召喚儀式可不容任何人在場打擾。”
“是!”
接著便是眾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胥在空無一人的大殿之中一個人靜靜地躺在祭壇之上,聽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等著死亡的降臨等著自己用生命去換來魔王的降世
不知過了多久,胥終於在不知不覺中,沉沉得昏睡了過去,在睡夢中,胥感覺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臉頰,接著一個有些微涼的嘴唇吻上了自己的唇,胥大驚,想推開身上的人,可身子卻死活動不了!
身上的男子接著甚至動手開始褪去了自己的衣裳!胥努力瞪大雙眼,卻始終無法看清男子的麵容,她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在夢中!
醒過來!醒過來!快醒過來!!胥拚命想喚醒沉睡中的自己,卻始終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麵容模糊的男子褪去了自己全部的衣裳!
疼!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席卷了胥的全身,她有一瞬間的愣神,難道這不是在夢中?
胥不知道被身上的男人折磨了多久,直到再次昏迷了過去,等她又一次恢複意識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子可以動了,她強忍著渾身的酸痛坐起身,看到祭壇之上,自己赤身裸體的身旁躺著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子
上揚的眉尾,濃厚而張狂;眼眸像捕捉獵物的貓眼、眼尾也有些上揚,給人一種莫名的疏離感;而最為奪目的,還是他那筆直而挺拔,鼻頭有許微微上翹的鼻梁;薄而好看的嘴唇清晰的下頜線誘人的喉結和鎖骨結實的胸肌和腹肌
胥不敢再往下看,尷尬地彆過了頭去,隨後反應過來,此人,可能就是那位被召喚而來的魔王!想到這裡,胥又將頭轉了回去,從頭頂拔下了發簪,準備對著男子的脖頸狠狠刺下去!
刺下去!刺下去!刺下去!!!胥的內心有個聲音在瘋狂地蠱惑著她,刺下去,大家就都安全了!祀祁教也安全了!!
胥不再猶豫,高高舉起了發簪,對著男子的脖頸狠狠地紮了下去!
“啪——”
一隻骨節分明、手指纖細修長的手握住了胥的手腕,明明看著那麼纖細的手,胥卻始終無法掙脫開,一直閉著眼睛的男子緩緩睜開了他那蠱人的貓眼,看向了胥,胥被突然盯住,一瞬間感覺心臟仿佛漏了一拍
“你,想殺了本座?”
男子的聲音如夢般纏綿,如清泉般清澈,令胥如同在柔和的晨鐘中般沉醉了過去,片刻,胥找回了神誌,她冷冰冰地回答道“是。”
果然,傳說中的魔王可不是自己這麼輕而易舉就可以殺掉的啊
“為何?”男子帶著蠱人又紈絝的笑容,湊近了胥的耳邊,輕輕地詢問著“難道是因為本座要了你的身子?”
“你!”男子的話讓胥羞紅了臉,她怒不可遏地咒罵了一句“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魔王,還是一個登徒子!”
“嗬,登徒子?”男子眼神裡滿是戲謔“如果不是喚醒本座需要正派純潔而乾淨的女子初夜,你以為,就憑你,也配爬上本座的床?”
“原來如此”胥仿佛鬆了一口氣的模樣“還好還好是我頂替了師姐如果是師姐遭遇了這等事情,她之後還怎麼和雲燼師兄在一起呢”
雖然聽不懂胥在嘀咕什麼,但是她鬆了一口氣的模樣,卻讓杦燭覺得十分得礙眼,他忍不住鬆開了她的手腕,掐住了她的脖頸,帶著滿滿的惡意說道“你不會以為,本座隻會要你這一次吧,你作為喚醒本座的祭品,之後,每一次本座和你交合,本座都會變得愈來愈強大!而你最後隻能死在本座的胯下。”
杦燭的話讓胥一愣,隨後眼神突然變得堅定,她再一次舉起了發簪,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刺向杦燭,而是狠狠地對著自己的胸口刺了下去!
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她不可置信地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口,那裡,已然鮮血淋漓這個男人,居然用手掌,替自己擋下了的發簪?!
杦燭也怔怔地看著自己血流不止的手心,為什麼?為什麼會不假思索地用手去替她擋下這致命一擊?為什麼自己不用上魔氣護體,這麼輕易得便讓她破了自己的防禦?
“你”杦燭仿佛也震驚於自己的本能反應,有些緩不過來神“你在做什麼?”
“你看就知道了啊。”胥的臉上也染上了決然“我在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