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年上藥的時候疼得齜牙咧嘴,出去追白景悅的人回來要說什麼,他也揮了揮手沒讓他說。
“你們遇到什麼麻煩了嗎?”江菱看到那傷疤觸目驚心,沒忍住問。
白景年聞言,忍著疼痛抬起頭:“說來話長。在來緋櫻穀之前我們其實去了落花城,裡麵有一妖怪非常強大,我們這些人都是被他所傷。”
緊接著他又問道:“你呢?在這裡住是因為?”
“一時不知道去哪,一直住破房子不是辦法,所以買了個宅子。”
江菱撒謊了。她總不能說自己有傷在身,不然對方會不會生出彆的心思還說不準。
白景年點了點頭,擦了擦冷汗,總算是綁好了繃帶:
“後麵的一段日子麻煩你了。緋櫻穀探索完後我們打算再去一趟落花城,因為那妖怪我們甚至沒來得及拿什麼東西。”
直到這時,尋找白景悅未果的人總算找到了機會開口:“那個……白先生,白景悅小姐她,她說……”
“彆吞吞吐吐的,趕緊說。”白景年皺眉。
那人悄悄看了江菱一眼:“小姐她說……您要是不換地方住,她就不回來了。”
白景年聽完臉上沒有太大的波動,而是厭惡地皺皺眉:“隨便她,誰都彆去找。”
江菱看他這樣子,挑了挑眉:看來白景悅太鬨,去哪都鬨,已經把白景年鬨煩了。
為了人道主義,江菱還是開口提醒了一句:“白先生,白小姐待你不像哥哥啊。”
聽聞,白景年一頓,還是有些無奈:“被江姑娘看出來了。”
隨後他臉上閃過明顯的厭惡:“她是白家二當家繼母生的孩子,一直都對我抱有不應該出現的感情。”
“太不可理喻了。可是我爹和二把手是親兄弟,我總不能放著她不管。
我已經說過不喜歡她,可當我和彆的姑娘說話,甚至隻是看她們一眼,她就會去其他姑娘那裡鬨,一哭二鬨三上吊的,說我是她對象,讓我也跟著丟臉。
有一次甚至離家出走,打電話和父親說我出言羞辱她,不給她道歉她就不回來,我被父親叫過去,生生挨了兩巴掌。”
“嘖嘖,怪不得黑眼圈這麼重,沒休息好啊。”蒲牢看熱鬨一樣幸災樂禍。
江菱卻聽出了一點信息來。她喝了一口磚茶:“所以你的身份是,白家一把手的兒子?”
白景年點頭肯定。
江菱眼珠轉了轉——怪不得不缺錢,像他和陌浩陽這種人,單純看他們家族的商團就知道財力有多雄厚了。
要知道,白家商團收購打火石的時候可是相當財大氣粗。
係統對話框彈出了消息,江菱打開。出乎她的意料,來消息的居然是陌浩陽——忘了刪了。
“你不在落花城?”對麵沒頭沒腦問了一句。
江菱不想回,就看到了對麵的轉賬消息。
江菱無語——這是把她的性格摸透了啊!!!
“沒。”
一個字,讓男人給她轉一筆巨款。
對麵發了一串省略號,又問:“那你來不來落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