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樂的鶴爪抓著令牌飛了起來,李荒沒能把令牌搶走,他是怕自己一用力會傷了真樂,見真樂站在殿頂手裡麵抓著聽雷令牌,李荒麵露笑意衝著真樂招了招手。
“師姐,把令牌給我唄?”
“不要!你一回來待也不待就走,有沒有把本師姐放在眼裡?”
真樂抓著令牌飛起,圍著李荒轉了一圈,叫後者撓了撓頭,頓時麵露嚴肅看了真樂一眼。
“當然不把師姐放眼裡了!”
“你……”
“我一直,都把師姐放心裡啊!”
李荒頓時又麵露笑意看著真樂,叫後者欲要發作的火氣一消,不由撲騰著翅膀落在李荒麵前,將手中的令牌鬆開放在了石桌上。
“你就知道亂跑,大師兄去接你,你人不在天劍學宮,害得我做了那麼多好吃的都浪費了,哼!!!”
真樂高高仰著頭看向一邊,撲騰撲騰了翅膀,叫李荒聞言小臉上閃過一抹遺憾,不由一臉無辜張開雙手抱住了真樂的鶴腿蹭了蹭。
“好師姐,都是我不好,我去了一個秘地,誰承想被那麼多人追殺,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跑回來的啊!”
“啊!霖洲這麼危險啊?”
“是啊,那地方的人一個比一個心眼多,哪像咱們太古仙山的師兄師姐們以誠待人,那地方的男人女人都險惡的很!”
李荒一臉委屈說著,臉在真樂的肚子上蹭了蹭,真樂白羽仙鶴的羽毛十分的柔軟蓬鬆,李荒撒著嬌,叫真樂伸出翅膀拍了拍李荒的腦袋以作安慰,低下頭來輕輕啄了啄李荒的腦袋。
“那這麼危險你就彆去了唄,乖乖待在山裡麵修煉,等你變強了再出去?”
“那不行啊!我已經找到我娘的蹤跡了,我一定要去見我娘,等我見了我娘我就回來?”
“可是雷州很危險啊,大師兄當初在雷州都差點遭了黑手,你小小年紀過去不是找死嗎?”
真樂歪著腦袋用翅膀拍了拍李荒屁股,叫後者頗有些吃驚。
“石逸仙在雷州遭了什麼黑手?”
“遭了大黑手了,當初大師兄奉師父的命去聽雷盛會,就因為多喝了兩杯酒,差點守宮砂就給人扣掉了!”
真樂趴在李荒耳邊小聲嘀咕著,叫李荒睜大眼睛吃驚不已,直接拉著真樂湊到偏殿的角落裡,引得真樂窩在地上蓬鬆的羽毛將李荒裹住,溫暖不已。
“師姐你繼續說,石逸仙究竟遇到何人了?”
“不是人,是豬,據傳是純血凶獸承天豬,當初大師兄喝醉了被那胖女人撞見,不是幾個大師兄的朋友阻攔,那承天豬就得手了!”
“我的天,大師兄這麼招雌獸喜歡啊?”
“那可不,我告訴你啊,雷州很危險的,那地方是萬獸神宗的主教,那萬獸神宗裡麵到處都是凶獸化行為人,你這麼小,萬一碰到萬獸神宗裡麵到了發情期的女弟子,你小心給你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真樂拍著李荒的腦袋告誡後者,說出來的話讓李荒托著下巴一陣思慮,忍不住抬頭看了真樂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