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把褲子脫了坐他臉上,你也是先天生靈,讓他嘗嘗你的屎!”
“李荒,士可殺不可辱,你……且慢!放開我,你們……我說,我說便是了!!!”
雜血金烏瞳孔收縮,自地上直起身來,年將其袍子扯在自己身上,越看越是喜歡,雜血金烏沉吟片刻,似在思考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方才開口。
“這罪天是諸天之末,是最貧瘠之地,但即便是最貧瘠之地,也有它存在的必要!”
“說點我們感興趣的”
智慧蠱跳上李荒的腦袋,雜血金烏盤膝在地,眼眸中閃過一抹深意。
“罪天的大陣一早也隻是將白帝城周圍的星海隱藏,但後來,太陽族與太陰族將此地封印了起來,將許多九天九地的秘密放逐進了罪天”
“罪天的大陣導致了此地生靈百難出一,且實力越強,在此地待的時間越久,便越是不容易離開罪天”
雜血金烏話到此處,躺在地上翹起二郎腿來枕著雙臂。
“隻有我太陽族太陰族的血脈,方才可以不受大陣約束,輕易離開此地,你們三個既然來了,那就做好一輩子出不去的準備吧!”
雜血金烏嘲諷道,年一聽說出不去,頓時就要動手吃人,李荒掐起後者脖頸拽到麵前。
“你一定知道沒有太陽太陰血脈也能出去的辦法,對吧?”
“那是我太陽族的機密,我憑什麼告訴你?”
“既如此,那你就張嘴吧?”
年作勢解開衣帶,嚇得雜血金烏連忙擺手。
“且慢!”
“彆跟他廢話,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東西!”
李荒拿起橫刀,猛然拔出,業火燃燒,李荒那張被燒毀的臉落在雜血金烏眼中,看的後者連連冷笑。
“我即便是告訴你了,你也用不了此法,這罪天的天地大陣內的確是有離開此地的法門,但必須要用太陽太陰兩族的血脈方可開啟”
“你們從哪得到我族血脈?我即便告訴你們,你們也出不去,因為我雜血金烏是太陽王血脈,我身上並沒有太陰玉兔的血脈,哈哈哈……”
雜血金烏不怕死,此話一出,年再也忍不住就要將後者生吞活剝,李荒也是有些窩火。
“那就先說說我的臉該怎麼恢複吧?”
“業火燒過的痕跡,除非你的肉身徹徹底底死了,被業火燒成灰燼,否則並沒有什麼辦法”
雜血金烏冷哼一聲,年一把將其踩在地上狠狠幾腳落下,智慧蠱若有所思,盯著雜血金烏。
“帶我們去看那天地大陣”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白帝城就是那天地大陣,而那鎮守陣眼的白帝,就是我太陽族與太陰族的走狗,這下你們知道我為什麼有恃無恐了吧?殺了我,白帝可饒不了你們!”
雜血金烏自信道,李荒與年相視一眼就要動手,智慧蠱吐出蛛絲落在聖賢院的屋頂眺望四周許久,這方才又跳了回來。
“他說的沒錯,白帝城的布局的確有幾分陣法的痕跡,但這不是能讓此子活著的理由,李荒,大傻年,動手弄死他,咱們出不去,他也彆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