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手段也洗不清他是個叛徒,李荒,咱們趁著他出手之際偷他一手,把他弄死算了?”
“背後傷人,我做不出來,這太不是人了”
李荒搖頭,年頓時來了興致搓著手嘿嘿湊上前去。
“你是人,我可不是人,我這就動手,讓這小白臉嘗嘗我的厲害”
說話功夫
天河炸開一道萬丈彩瀑,禹仙自其中悍然殺出,一棍掃散無邊水汽,強行殺至趙詢麵前,可卻見他一棍掃過船頭,趙詢身影消失不見。
“劍陣的陣法成了,禹仙完了”
孤搖了搖頭,他與禹仙都是自十地回歸祖地的天之驕子,對於禹仙,他更是熟悉,薑刹與武照看的眼花繚亂,根本看不出有何玄妙,隻聽船上的孤與李荒幾個閒談間,一道劍陣自天河之中悄然浮現,殺力突顯。
“禹仙,此時退去,你可活命!”
趙詢自天河水中走出,青衫儒氣,滿麵淡然,其兩袖寬大的清風惹人目光,不禁唏噓,堂堂天師,一朝失勢竟落得一個兩袖清風,毫無保留。
“趙詢,你不過就是一個區區被貶了的天師,有何資格如此對我說話?把劍陣撤去,我隻尋李荒麻煩,不與你這天師結仇!”
禹仙攥緊如意棍看向船頭,李荒一臉怪異。
“割你妻兒舌頭的是趙詢,你找我做什麼?”
“卑鄙無恥!若非是你,他一個失勢的天師怎敢有資格得罪我?”
禹仙眼中流露著殺意死死盯著李荒,見到李荒身旁站著的孤,眼中不禁嘲諷。
“這不是白虎孤嗎?我道你多清高,如今不也和李荒穿一條褲子了?”
“這就是我從來都不喜歡他的一點,他總是覺得有權有勢就可以想跟誰做朋友就跟誰做朋友”
孤眼中閃過一抹無可奈何,此時劍陣翻轉,直接將禹仙自天河中鎮壓,十地五姓年輕一代此刻紛動,船頭之上年顯化本體咆哮一聲,震動水浪掀起無邊波濤。
“誰敢上前?”
“大膽!!!天庭禁止私鬥,爾敢在軍營中伺機尋事,可知其罪?”
一道鴻音自遠處落向此地,是一位天庭至尊出手,強行將趙詢與禹仙鎮壓,李荒站在船頭之上,看著那位至尊將人一把抓走,並未阻攔,隻是看了眼麵前的一眾十地五姓揮手回到船上。
“這趙詢和你不是一條心,他本可以不用如此,但還是故意如此,他該不會是故意把你和旁人的仇恨拉起來吧?”
“有這個可能,但這是天尊的暗子,便是明知,也要順著天尊給的路一點一點往下走”
李荒回到船上,眼下棘手又頭疼,他閉上雙眼夢入玄機,不過片刻功夫,自夢中一聲獸吼響起,驚得李荒渾身一軟,隻見那頭先前將他從夢中嚇醒過來的凶獸再一次朝著自己撲了過來。
“你怎麼還在?”
李荒驚呼一聲,這一次,他雙腿終於反應過來,二話不說邁開大腿就往記憶的儘頭跑去,可他剛剛發力,凶獸已然堵住李荒去路,舔著手掌緩緩靠近李荒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