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群獸人被五花大綁從天而降!
這會兒有不少火異能獸人手裡都竄著火苗,為食鐵獸族人挖洞照明。這裡到處都是竹子,又許久沒有下雨,不能用明火。
靈力凝出來的火苗,在獸人完全掌握中,並沒有這方麵的擔心。
見到那些獸人像是下餃子似的砸落下來,眾人驚詫下。
旁邊的火係獸人將手掌往前送了送,“這是誰啊?怎麼被人給投下來了?”
“這個我認得,他是……土係異能?”
“他也是土係異能者!”
都是一個城裡的獸人,每年城內舉辦各種活動,各個部落、家族之間也有切磋賽等等,異能者大都能混個臉熟。
更何況眼前的這些獸人們修為不算低,都是十二三級的土係異能者,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不等大家夥發問,這些獸人們眼睛發直,控製不住嘴巴地開始跟倒豆子似的,吧啦吧啦將自己做的事情全交代出來了!
“對不起,我就是個普通獸人,資質好了點成為十二級的獸人,為了討雌性歡心,我,我答應了彆人乾這缺德事,得些晶石……我沒想到隻是石化了半個山頭的竹林,怎麼就讓竹子都開花了……”
“我沒看清對方是誰,那人身上沾染了刺鼻的花香。我根本嗅不出來他本來的氣息……”
“我啥也不知道,隻是挖了一段密道……”
“我是聽人說西邊的一個獸城地裡遭了蟲害,沒想到有人就給我晶石,讓我去那多捕捉一些螻姑……”
誰負責挖洞,誰凝結石頭,誰斷後,誰放入螻姑等等,每個人都負責一兩樣。他們彼此間還不怎麼認識,甚至還沒見過麵。
可見對方到底有多小心謹慎了!
隻是那人鋪張太大了,每個環節雇傭不同批的獸人,換句話說見過那人的獸人有很多。
這麼多人總能發現些對方什麼特征。
韋策問出來,這些獸人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挨個描述著:“……身上味道刺鼻……天蒙蒙亮尋到的我,穿著一身黑色獸皮衣,從頭到尾遮掩得嚴實……”
“……我看到的是穿著棕色的獸皮衣,也是連根手指頭都沒露出來……”
“要說有什麼奇怪……他走路像是喝醉了般,對,我當過教導崽崽的師傅,對這方麵很了解……”
“還彆說,那人走路確實不對勁,跟夾著尾巴似的!”
蕭承挑眉,在司爍耳邊嘀咕:“不會是薑郭吧?”當初薑郭的尾巴可是他割的。
司爍抿著唇,麵色有些不太好看。要真是弈初母子所為,那麼整個食鐵獸族的存亡,可都是因為他們小家沒有將仇怨關係處理好。
貢遊伸手握住她的手,低聲道:“乖崽,彆多想。哪怕這件事跟他們脫不了關係。但是我相信,隻是他們一個小家,是折騰不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也沒有這個膽魄!”
她眨巴下眼睛,側頭仰起來看向貢遊,“貢遊,你的意思是說,弈初母子倆也不是最終的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