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側妃竟然沒有失寵!
薛懷羨來到大梁京之後,便一直住在這春風樓中。
早年薛懷羨也曾聽聞過,大梁第一美男子秦思昂便是這春風樓的頭牌,他也想見一見這秦思昂的真容到底是如何。
奈何現如今秦思昂已經不在春風樓中了,這薛懷羨也就撲了空了。
不過,秦思昂雖然是不在了,春風樓中美貌的舞姬歌姬還是有不少,他自言是萬花叢中過,片葉未沾身,我自然是不信的,也並不管他沾身不沾身,且都與我無關。
昨日,薛懷羨又坐在春風樓中飲酒,他喝得也是醉醺醺的,就倒在了一個名妓的懷中昏昏欲睡,也正是這個時候周瑾書和周瑾珀便坐在了他旁邊的位置上。
因為薛懷羨頭埋在了名妓的懷中,所以周瑾書和周瑾珀都沒有發現他。
按照薛懷羨的話說,他雖然是醉了,但是腦子是清醒的,所以周瑾書和周瑾珀兩個人說了什麼,他也算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薛懷羨還與我笑說這事也是巧了,怎麼就坐在他旁邊了呢?看來是上天讓他替我聽著那二人說得話了。
薛懷羨就聽見周瑾珀問周瑾書“大哥,你怎麼不回家?”
周瑾書麵上就有冷淡之色,這是薛懷羨在名妓的懷裡偷瞄的,不知道真假。
周瑾書冷漠道“祖父不會認我這個孫子,父親也不會認我這個兒子,我回去做什麼?”
周瑾珀就勸周瑾書,“大哥,祖父和父親一直在找你,你怎麼就說他們不認你了呢?”
“你們都被那個江辰媛蒙蔽了!認我怎麼說都不信!我要留下來,現在江辰媛又回到了大梁,我要保護晨溪!”
薛懷羨說到這裡麵上還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補充了一句道“說我浪蕩風流,我看這個周瑾書周大公子才是個浪蕩又眼瞎的人呢!”
我並不應薛懷羨的話,他討了個沒趣便隻得繼續說下去。
周瑾書勸周瑾珀不要相信我,周瑾珀勸周瑾書趕快回大周去,並說江晨溪才是那個騙子。結果就是兩個人誰都勸服不了誰。
周瑾書和周瑾珀正說話的工夫,那陳家的二公子就醉醺醺地到了兩個人的身旁了。
原來這陳家二公子醉酒,就瞧上了此刻在周瑾書身邊的那個女子了。
那女子也是剛到周瑾書的身邊,給周瑾書倒酒的。
薛懷羨說道這裡還解釋了一下,春風樓中有雅間,還有那種散座。
一般情況下,他認為周瑾書和周瑾珀是應該坐雅間的,他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沒坐雅間,反倒是坐在了二樓的散座上。
薛懷羨還疑惑,因為昨日的雅間並沒有滿客。
在散座有好處便是可以欣賞正中舞台上的歌舞,又有美人兒不時地給填酒助興。
給周瑾書填酒的那個女子薛懷羨也是認識的。
按照薛懷羨的話來說,便是他在這裡住著有些日子了,連春風樓的狗見了他都不會叫喚一聲還要搖搖尾巴。
那女子叫春姬,模樣中等,算不得好看,但是很耐看,就是屬於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種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