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問賢王殿下,除了顧辭吟的話,你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證明是襄王殺了陳允其!”
趙洛鐸看向我,嘴角突然勾起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這個時候,趙洛鐸竟然還笑得出來!
我不知道趙洛鐸這個笑是什麼意思,不過不管他是什麼意思,我都不能讓顧辭吟死,或者讓顧辭吟受刑!
顧辭吟絕對不會像他自己說的‘鬼迷心竅’或者是被‘威脅’才說出那些汙蔑趙洛俞的話,這其中顧辭吟定然已經是跟趙洛俞說商量好了!
但是現在趙洛俞不開口救顧辭吟,那就說明此時這個情況,趙洛俞為了避嫌,是不能救顧辭吟的。
那麼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我,根本就沒有人會救、能救顧辭吟了!
趙洛鐸緩緩開口道“江側妃,我自然是有十足十的證據,才會帶著顧辭吟上殿來!
難道本王會誣陷自己的手足嗎?”
你已經在誣陷了!我心道。
“難道本王對一個案子下定論,就光靠一個人的言辭嗎?江側妃,凡事都要講證據,這也是你當初所說的吧?”
趙洛鐸轉頭又對著大梁皇帝說道“父皇,兒臣還有證人,請父皇允許兒臣的證人上殿來!”
大梁皇帝微微點了點頭。
不多時,我就見著薛懷羨被人領著進了元和殿!
難怪當日我尋薛懷羨,怎麼都尋不見,原來薛懷羨竟然被趙洛鐸給‘請’了去了!
薛懷羨眼睛倒是尖,一入元和殿就看見了我了。
我跟薛懷羨眼神相對。就見薛懷羨眼中迸發驚異的光芒,甚至還帶上了萬分的喜悅。
趙洛鐸那邊說道“父皇,這便是證人,薛懷羨。陳允其案發當日,他正在陳允其旁邊的酒桌喝酒,當時發生了什麼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薛懷羨跪倒在地,對著皇帝皇後叩頭,喊了萬歲之後,薛懷羨說了一遍那天的情況,同他之前跟我說的一絲不差。
我冷聲道“他口中之言,一不能證明陳允其是襄王派人假扮的,二不能證明是襄王派人推陳允其墜樓。我實在是不知道賢王殿下要他來作證,是證明什麼!”
趙洛鐸轉頭對著薛懷羨說道“薛公子,為什麼你今日所言,同之前所言不同?”
薛懷羨一愣,“啊?哪有不同?沒有不同啊!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薛公子!”趙洛鐸加重了音量!“你那日分明同本王說事後你還看見了陳允其出現在春風樓中!”
薛懷羨摸了摸腦袋,“啊?是嗎?哦!”薛懷羨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說道“確實有這麼一回事!當晚我起夜的時候,就看見了陳公子,我還以為是鬨鬼了呢!
那陳公子從春姬的房間跑出來!鬼鬼祟祟的!把我嚇得尿都沒了!
尿意被嚇沒了之後,我便好奇!想知道那到底是人是鬼!於是我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