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執迷不悟,我想救她的,但是她卻還是不肯說實話。
“真相已經查明了,怎麼處理,看表兄了。”我淡淡地說道。
周瑾書道“帶回王府去!”
大舅母,江晨溪和周瑾書留下來照看悅文。
而我還得回宴廳去,那還有一堆的客人等著。
我出房門之前,又回頭看了一眼江晨溪,她仍是沒有看我,隻是雙眸垂淚地撫摸著悅文的麵頰。
“你在想什麼?”白若見我若有所思,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在考慮,一個人會有多狠心?”我道。
江晨溪會指使人以自己孩子的性命來誣陷我嗎?
我不知道。
不過江晨溪對那婢女說的話,十分的可疑,那話根本就是在威脅。
“有的人生來無情,又何談狠心不狠心之說呢?”白若笑著看我,眼睛浩瀚若星辰。
我一瞬間的失神,這樣的眼神,倒是有幾分像趙洛俞。
“今日謝謝你了,若不是先生,恐怕……”
“公主,何必言謝呢,我想,公主也定然發現了其中的端倪,隻不過我先公主一步說出了口罷了。”白若道。
“還是要謝謝先生。”我對著白若微微福了福。
白若連忙回禮,“對了,映池呢?”
“說是鬨了肚子,如雨領著如廁去了。”我道。
“前麵還有一堆的人等著你,要知道結果如何呢?我去找映池吧,看看他怎麼樣了,若是鬨得厲害,我便找太醫給他瞧。”
“多謝先生了。”
我重新回到了宴會上,薛懷羨正在挨桌地敬酒呢,歌舞仍在繼續,氣氛倒是一點都沒冷下來。
見我回來了,薛懷羨連忙道“如何?”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已經沒事了。”
薛懷羨對著我十分敬佩地說道“公主就是厲害!”
我無奈地坐下。
薛懷羨道“你若再不回來,我真的是應付不來了!”
“宴會是你要舉辦的,你不應付,誰應付?”我淡淡地說道。
薛懷羨一愣,隨即意識到好像是這麼回事,就有些喪氣,“我是想著熱鬨,讓你開心,哪曾想還出了這麼個岔子!悅文沒事吧?”
“沒事,不過還沒醒呢!”我說道。
“呀!廣瀟王妃啊,你這胳膊是怎麼了啊?”
那邊不知道哪位夫人驚呼了一聲,瞬間吸引了人們的注意力,我便也循聲看去。
隻見原來是太子側妃孫思亦一臉驚訝加驚恐地拉著廣瀟王妃的胳膊。
廣瀟王妃連忙要抽回自己的胳膊,但是此時眾人皆已經看見了。
在廣瀟王妃的胳膊上有很多的淤青,新新舊舊,不勝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