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還弄得我滿身的汙垢,竟然說不是故意的!你說不是故意的,你怎麼不往你自己的身上倒呢啊?是不是生怕你的這件鬥篷弄臟了啊?”
人們開始議論紛紛,更對的說對上官秀的指指點點。
上官秀低著頭,不住地在給那位客人道歉。
那客人道“得了吧!你也彆給我道歉了。”他的目光在上官秀的身上不住地看,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上官秀。“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這店裡打雜的啊?”
這個時候薛懷羨便站了出來,“啊,這位客官,他是個新來的,做事毛手毛腳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見彆跟他一般見識了吧!
這樣,您的這頓飯給您免了,您看如何啊?”
“呦,掌櫃的,您瞧著我是差這一頓飯錢的人嗎?”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了!您一瞧著就說一位不差錢的主兒!是我們酒樓的貴客呢!”
薛懷羨十分拍馬屁地說道,那人聽了倒是十分地受用,“掌櫃的這話見是說對了!我自然說不差這一頓的飯錢的!
但是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人爭一口氣啊,佛爭一炷香!
現在這個小子弄臟了我的衣服,您說這事兒該怎麼辦吧?”
薛懷羨道“客官,您總不會說讓我賠您一件衣裳吧?”
那人看著上官秀,賊笑了一聲,“我就說瞧著他身上的這件倒是不錯!依著我來看,不如見把他這件鬥篷賠給我好了!如此,我便不計較了!
小子!反正你也說因著這鬥篷才弄灑了東西,可見這鬥篷成了你的災星了!你再穿著也指不定要給你帶來什麼樣的禍患呢!
再說,你在這個地方,穿著這麼件鬥篷也實在是不像給夥計了!不如就把這鬥篷賠給我,這件事,咱們就算是了了!”
上官秀這件鬥篷連放在房間裡麵都不放心,直接穿在了身上,如果不是故意這麼做的,那便是證明他對這件鬥篷是十分的珍視的,怎麼可能會給這個無賴呢!
我瞧著那人尖嘴猴腮的樣子,或許從一進酒樓開始他就盯上了上官秀身上的這件鬥篷了!
上官秀自然是搖頭,“客官,這件鬥篷我實在是沒辦法賠給您,它對我來說意義非凡……還請您高抬貴手,讓位賠一些彆的吧!”
那人聽了,眼睛見立了起來,高聲道“我今天話也放在這裡了,除非你把這件鬥篷賠給我,不然今天我就是沒完,誰也彆想在這裡吃好飯!”
薛懷羨連忙道“這位客官,您這是做什麼呢?有什麼話好好說嘛!動什麼氣啊!”
那人叉著腰道“掌櫃的,你來說句公道話,是我有話不好好說嗎?明明你這店裡的夥計有事情不好好做!隻要他把那鬥篷賠給位,位便什麼都不追究!不然!哼!我也不說好惹的!”
白若冷笑了一聲被我聽見了,我便轉頭去看他,“你笑什麼?”
白若回頭來看我,“沒什麼,我隻是覺得挺有意思的,你從來找來的這麼一個人?,穿著這麼貴重的鬥篷上菜。”
我也笑道“這說來也說巧了。”
映池的小手拉著我的手,說道“娘親,那個人好討厭啊!”
“哪個?哪個敢說我過分的!給老子站出來!”
映池這句話原本聲音是不大的,根本不用擔心會被其他人聽見了去。
但是偏偏剛才見在映池說話的一瞬間,四周突然安靜了下來,以至於映池的這句話正好被那個不講理的客官給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