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忘記丟了。
我跟蘇晴是男女朋友,這樣的關係是正常的,開房也是正常的。我在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但也許是因為知道小皖喜歡我,我始終感覺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覺。
第二天一早,一向都會比我早起的小皖,反常地沒有喊我起床,在我起床洗漱後已經9點多,眼看著她的房間裡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我稍稍猶豫了下,還是敲響了她的房門。
好幾下之後,馮皖還是沒應聲,於是我直接擰開了門。
小皖躺在床上側著身子,我走到跟前,又喊了幾聲她的名字,這丫頭才緩緩睜開眼。
“九點多了,是不是忘記定鬨鐘了,再不起來等下直接吃午飯了。”
馮皖看起來很無精打采,看了我一眼後小聲道:“你先去做飯吧,我等下自己起來。”
“真不起?”我好奇道,“早飯都不吃了?”
“不吃了。”馮皖回了一句。
感覺她有點不對勁,不放心的我把手探到她的額頭上,這時才發現,這丫頭的額頭,一片滾燙。
“你這丫頭,都發燒了還硬撐,就不會說一聲?”
知道實情,我頓時感覺氣不打一處來。但這會也不是發火的時候,我無奈走進廚房,倒了一杯開水,又從書房專門放日常用藥的箱子裡找出來退燒藥,確認在保質期內後,我才又進到小皖的房間。
把枕頭給她靠起來後,我扶著這丫頭慢慢靠在床頭。
“剛倒的開水,有點燙,先冷會兒。”
小皖虛弱地點了點頭。
“燒了多久了?”我開口問道。
“不知道,昨天晚上一直睡不著,後麵睡著,淩晨又醒了,就一直難受。”
看著馮皖此刻虛弱地樣子,我又心疼又生氣,“從小就這毛病,有事自己還悶著,我不就在隔壁,你叫我一聲也好。”
“你都睡著了。”馮皖說道。
我摸了摸水杯,還是有點燙,於是又去書房拿了我自己的杯子,把開水在兩個杯子來回勻了幾次,溫度才剛好可以入口。
撕開包裝拿出兩顆藥,我才扶著馮皖坐直身體,然後喂她吃下去,又把溫水端到她嘴邊,讓她喝了兩口把藥咽下去。
吃完藥的馮皖,微微皺眉看著我,小聲道:“好苦。”
“再苦還不是得吃,你先躺下,睡一覺,好好出出汗。”
“不用擔心,都吃完藥了。你...要是約了蘇晴姐,就出去吧,我沒事的,等下出完汗我自己起床。”
“你都這樣了,我還去哪兒?你把被子蓋好,先睡一覺,我去給你再倒杯水,有事的話隨時叫我。”
馮皖聽完,點了點頭,然後才乖乖地閉上眼睛。
給這丫頭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我這才關上門,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專門進去看了一眼,這丫頭睡得很熟,而且額頭上汗珠已經出來,發絲被汗打濕也貼在了耳後。試了下體溫,已經比剛剛要好點。
“哥。”
又過了一個小時,在沙發上差點睡著的我,才聽到小皖叫我的聲音。
推門進去,小皖看著我:“身上都汗濕了,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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