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蕭然變得很不對勁，我主動提道：“吳總，時間已經不早了，要不咱們今天就先到這兒？”
吳觀海依舊是趴在桌邊，我又喊了好幾聲，這家夥才起來。“嗯？走了？”
“吳總，今天太遲了，先回去吧。”我重複了一遍道。
“好！”吳觀海深呼一口氣，然後說道：“年紀大了，不服不行啊，現在就這麼幾瓶啤酒，就有些撐不住了。你們坐會兒，我去下洗手間。”
吳觀海走後，蕭然更是肆無忌憚地跟我對視起來。
“馮助理，你都不知道，前幾天我被楊總批評得有多慘呢。”蕭然突然開口說道。
“是嗎？”我假裝不知情，“大家都是為了工作，難免的。”
“可是，我不是為了工作啊~”蕭然突然降低聲音，起身走向我，步伐還有些醉酒後的蹣跚。
到我跟前時，蕭然突然附身靠近我，“女老板就是不解風情，如果是馮助理你，肯定不會的，對吧？”說話間，蕭然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絲襪美腿上。
我挪開了手，笑著問道：“蕭小姐，喝多了？”
“沒有啊~我喝多了的話，心跳會很快，現在很正常~不信你摸摸？”說完，在我跟前挺起胸口，然後抓住我的手一把放了上去。
“哢嚓。”門突然打開，吳觀海見狀先是一愣，然後笑著道：“是馮助理也喝多了站不起來？蕭然你剛好扶她一下。”
蕭然順勢假裝扶著我的胳膊，然後拉我起身，不知是不是自己也有點酒醉，我在蕭然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掃興。
“我叫個代駕。”蕭然開口道，而她身邊，吳觀海已經感覺有些站不穩，於是先上了我的車，然後在副駕駛睡了起來。蕭然見狀，轉頭看向我：“那隻有先送吳總回去了。”
此刻我體內的酒精開始生效，呼吸也開始加快，暈乎間，我點了點頭。
很快代駕就來了，上車後，蕭然自然也就跟我一起坐在後排。原本我擔心蕭然會繼續搞些小動作，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卻老老實實靠在一邊，睡著了。
大約20多分鐘，代駕提醒道：“先生，第一個目的地到了。”
吳觀海抬起頭，朝窗外看了半天，才確認是到了地方，然後費力地解開安全帶，推門下去。
我也下車扶了他一下，誰知他推開我，自顧自地說道：“我沒事，旁邊就到家了，馮助理，今晚難得聚聚，還是那句話，以後有事，隨時找我。”
“今晚也多謝吳總，要不我還是扶您先回？”
“不用！”吳觀海大手一揮，“我先回去了。你們路上...慢點。司機，帶他們走，趕時間...”
我沒有再客套，上車後，看著依舊熟睡的蕭然，我看向代駕道：“師傅，幫忙看下下個目的地是哪兒？”
“玫瑰園小區。”代駕小哥回答道。
等到了目的地，我搖醒了睡夢中的蕭然，她搖搖晃晃地下了車，看著她的樣子，實在是沒辦法一個人走，於是我給代駕小哥說等我一會兒，然後拽著她的胳膊，問她家在哪。
儘管意識模糊，但還是勉強指出了自家的方向，扶著她走了5分鐘，才到她那一棟。
“62。”蕭然把頭靠在我身上，小聲道。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扶著她進了電梯。
等她拿出鑰匙讓我打開門，我把她攙進去的一瞬間，她突然整個人撲在我的身上，儘管臉上還是有喝酒後的那種紅色，但眼神已經沒了剛剛醉酒的那種神態。
“你裝醉？”
蕭然用腳把門關上，然後慢慢走近，“我不是已經醉了嗎？”
“你到底想乾什麼？”我看著她道。
“你不知道嗎？還是說，男人都是喜歡騙人？”蕭然拿起旁邊酒櫃上的一瓶酒，打開後又喝了一口，然後，當著我的麵，把衣服緩緩褪下。
蕭然滿眼欲望地看著我，然後她的嘴角，紅酒滲出，然後順著臉頰到脖子，最後緩緩流進一道深深的溝壑之中，“馮助理，再來喝點？”
看著準備解開自己後背紐扣的蕭然，我轉過身去擰門鎖，罵了一句：“瘋女人！”
“沒用的，你開不了~”背後聲音傳來，然後，一個黑色bra就丟在了我的腳邊。我轉身怒視著此刻半裸著的蕭然，“把門打開！”
“可以~不過，你來都來了，總得先讓我嘗嘗味道吧？”說完，蕭然狡黠一笑，然後直接朝我走來，伸出雙手抱住了我。
我隻是抓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吃痛的她就鬆開了我，毫不憐香惜玉地把她推倒在地後，我又嘗試使勁擰著門鎖，但不管怎樣，就是打不開。
此刻的我已經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在她嘗試再次糾纏上來的時候，我反手給了她一個耳光，隨著清脆的聲音響起，蕭然也是摔倒在地。
本以為她會吃痛，誰知道這女人嘴角都已經微微腫起，此刻卻笑著咬著嘴唇看著我，“再打我，打我啊！用力點！”
“賤女人！”
“是啊，我就是賤女人，你打我好不好？罵我！”此刻的蕭然純純的一個瘋子。
而我沒有猶豫，看了一眼房門，然後後退一步，用力地踹了上去。
“哐！！”黑夜裡，一聲巨響響起，門隻是稍微動了一下，隨後第二腳、第三腳。
沒過多久，門外就傳來不知情的鄰居罵罵咧咧的聲音，還有些人在喊要報警。
而蕭然，也是被我的動作嚇到，倒在地上帶點恐懼地看著我。
“想我罵你、打你？門外現在估計不下10個人，你喜歡玩這個？等下邀請他們一起來，好不好？”我冷冷看著蕭然道。而她也知道再不開門，事情會越鬨越大。
隨後，有些顫抖的蕭然拿起衣服套上，然後在電子門鎖上一番操作，門才終於被打開。
在我出門的那一刻，蕭然馬上就關上了房門，而門外一群人見我出來，都罵罵咧咧。無視這群人的辱罵，我徑直穿過人群進了電梯。
等我再回到車邊，代駕小哥倒是沒抱怨等了太久。
上車後，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我從衣服口袋拿出一支筆。默默看了一會兒，然後才長舒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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