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風和吳牛說好後,兩人便告了彆,楊雲風也準備回宿舍。
就在楊雲風剛準備進入房間的時候,一個身穿警服的男子出現在他身邊。
“鎮長,你回來了?”
“程遠啊!你嚇我一跳。”
楊雲風有些無奈的看著麵前的男子。
程遠,太平鎮派出所的副所長,在三年前和他一起被安排進太平鎮的人,隻不過楊雲風本身是有級彆的,所以來的時候就是鎮長。
程遠則是在省城被調下來的,而且應該是得罪了什麼人,將他這個副科級乾部,直接弄到派出所做副所長。
因為兩人是一起調來的,所以關係會親近些。
楊雲風打開宿舍的門,請程遠進去。
“你什麼也來這一套了?”
楊雲風看著半夜過來找他,手上還帶著東西的程遠有些無奈的開口。
“這是家裡以前收藏的一瓶酒,不值什麼錢,就是個收藏品。”
程遠笑著將一瓶用蠟密封好的酒放在楊雲風的桌子上。
“這可不是一般的酒啊!”
以楊雲風的出身,自然一眼就認出程遠拿出的酒是什麼,再說就算他不認識,酒瓶上茅台兩個字他也認識。
新出的茅台就是幾千塊一瓶,更彆說這種老酒,怕是幾十萬也不一定拿得下。
而且茅台瓶子上還有特供兩個字,這種酒楊雲風見的可不少!
這種酒一般人可是得不到的,楊雲風看向程遠的目光也有了一絲的變化。
他發現,自己似乎並不了解程遠。
“哎,我父親是程俞。”
看出了楊雲風的疑惑,程遠一聲歎息後,說出一個名字。
“程俞?”
聽見這個名字,楊雲風的心中有些驚訝,因為這個名字曾經在北東省可是鼎鼎大名的,原北東省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絕對的省裡大佬。
不過在楊雲風沒有來北東之前這位大佬便因為一些問題被拿下。
按照常理來說,程遠這個兒子,就算沒有牽涉進去,也要離開仕途才是!
“當年的事情很複雜,家父的問題並不大,所以隻是在內部被強行退休,彆的倒是沒有什麼!”
程遠看出楊雲風的疑惑,便開口給他解釋。
聽見這話,楊雲風沒有再問下去,因為這種事情並不少見,特彆是他見過的更不少。
“那你來找我?”
楊雲風看看手腕上的手表,當看見已經十一點鐘後,有些無奈的開口。
“我想,我想!”
程遠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和楊雲風說。
“是不是聽說派出所的劉所長要退休,你有想法了?”
楊雲風看著程遠的樣子,便知道了他想要乾什麼。
程遠的個性他還是有些了解的,也許是因為出身,程遠有著一絲高傲,也就是所謂的放不開,特彆是求人的事情。
可對於他來說,這次劉洋的退休卻是一個極好的機會,這才來找和他關係不錯的楊雲風。
不過他一般不求人,所以帶著一瓶價值連城的酒上了門。
幸好是來求的楊雲風,知道他的性格,要是換了彆人,怕是不但不會收他的禮,還要告他個行賄的罪名。
“是,希望鎮長能幫幫忙!”
程遠說著話,頭卻低的很低,顯然有些無法接受求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