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陽的事情過去了好幾天,劉斌這邊自然也得到了金正陽被拿下的消息,隻不過他沒有往楊雲風身上想,自以為是金正陽做的那些事情暴露,被拿下。
要知道金正陽以前也是在地方縣城工作過的,以他對金正陽那種貪得無厭的性子,不用想就知道金正陽的問題不會少。
這次金正陽就是來調查一下楊雲風,就要了他二十萬,可想金正陽的問題。
他更關注的是,他兒子的問題。
因為他和陳武對楊雲風的擠壓,縣局的人已經放了他兒子,不過縣紀委雙規了高陳鎮黨委書記陳鵬,原本這也是他的計劃,用陳鵬來平息楊雲風的怒火,用陳鵬的位子來換取陳武對他的支持。
可事情發展到現在,似乎有些超出了他的計劃。
因為隨著陳鵬被雙規,到現在還在縣紀委手中,顯然陳勝有彆的想法,這讓他有些急切,因為陳鵬是他斂財的工具,要不是陳鵬的兒子這次能幫助他兒子脫身,他是不會動陳鵬的。
在動之前,他已經和陳鵬談過話,意思也很簡單,陳鵬已經被盯上,逃是逃不掉的,隻要陳鵬將一切忍下,他可以保證陳鵬的兒女一輩子安全富足。
當然陳本是跑不掉的,不過陳鵬也不止這一個兒子。
可隨著陳鵬在縣紀委的時間越長,他就越不安,生怕陳鵬將一切說出來,他知道自己該有所動作了,不然太被動。
而且他還知道,楊雲風如今在高陳鎮,那裡可是他的大本營,要是被楊雲風知道些什麼,那可就不好了。
另一邊,縣紀委的審訊裡,陳勝正無奈的看著麵前的陳鵬,他已經連續審問了好幾天,可陳鵬的嘴不是一般的硬,就是不說話。
“陳書記,我知道你們想乾什麼,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你也不用在問我,直接送我去坐牢就行了,反正我交代的問題,足以讓我住上幾年了。”
陳鵬看著陳勝的無奈直接開口。
對於自己被放棄,陳鵬的心中自然對劉斌是有意見的,但他不能出賣劉斌也是事實,因為他們做的事情,一旦爆出,劉斌雖然逃不掉,可他的罪也會更重。
再說劉斌在外麵,他的家人還有人照應,一旦他們這個小團體全部被拿下,他的家人也不會好過,這點輕重他還是分的清的。
而且紀委掌握他的資料並不多,嚴重的更是一個沒有,按照現在的證據,他最多進去住上個五六年,上下打點一下,說不定兩三年就出來了,何必開口。
“我知道你的問題不止這一點,你想要耗,我陪你耗,隻不過那位能不能陪著我們耗下去可就不好說了!”
陳勝自然明白陳鵬的算盤,他將事情耗到今天,不就是等著那邊忍不住出手,隻要那邊動,露出馬腳的幾率自然會大些。
聽見陳勝的話,陳鵬的心中有了擔心,因為他了解劉斌,知道劉斌是一個急性子,如今怕是覺得他的嘴不嚴,很有可能動手。
“我兒子怎麼樣了?”
陳鵬看著陳勝詢問。
“你兒子的嘴不嚴,把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都說了一遍,已經移交法院,十年以上吧!”
“哎,他是自作孽。”
聽見兒子陳本的結局,陳鵬雖然嘴上說著自作孽,可心中還是忍不住為兒子擔心。
另一邊,劉斌也想到了辦法,他先是找來,自己在縣紀委安插的人,縣紀委副書記張晨光。
“縣長,你找我?”
“我問你,陳書記那邊可是問出了什麼?”
“沒有,陳鵬的嘴很硬,這幾天陳書記想儘了一切辦法,都沒有用。”
“那就好。”
劉斌聽見這話,才安心不少,他最怕的就是陳鵬突然改口,那他可就被動了。
“對了,我聽說了一件事。”
張晨光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
“什麼?”
“我聽說,今天有楊書記高陳鎮是去見一個人的。”
“誰?”
“我也是在去找陳書記的時候,聽了一耳朵,不知道真假。”
“沒事,你說說。”
“聽說是高陳路的事情,當時不是有一人在修路的時候不幸死了嗎?我聽見陳書記和楊書記討論,似乎有人給紀委遞了舉報信,說是那個人的死有問題,楊書記今天就是去見哪一家的人。”
聽見張晨光的話,劉斌的臉色微微一變,因為他就是因為這件事被拉下水的,也是他的軟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