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區區委一號院,應天武已經被人包圍。
“梅全,你想要乾什麼?”
應天武看看四周的人,目光緊緊的盯著最早進來的中年人詢問,他正是邊城市紀委書記梅全。
兩人以前合作過幾年,一直都是他把梅全壓製的死死的,關係自然好不到哪裡去,隻不過梅全的運氣比他好一點,先他一步晉升。
但他對梅全也沒有多怕,畢竟他如今也是市委常委,他們還占據著上風。
隻是梅全敢這樣直接帶人進入他家,讓他驚訝的同時,也多了一份慎重。畢竟他也不傻,怎麼會不明白沒有證據,梅全不會上門。
“嗬嗬,沒有什麼,隻是想要找應書記了解一下情況而已。”
梅全看著暴怒的應天武,臉上依舊滿是笑意。
“了解情況?梅書記你就是這樣了解情況的?”
應天武指指一旁的人,其中甚至還有手持武器的特警!這哪是了解情況來的,明顯是把他當成一級犯罪分子了!
“沒辦法啊,應書記權勢滔天,黑白兩道到處都是人,要是沒有一些準備,恐怕應書記不會說啊!”
“梅全,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黑白兩道?你這是誹謗,大家都聽見了吧,他,他在誹謗我,梅全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要是胡言亂語的話,楊書記都保不住你。”
聽見梅全的話,便是以應天武的心性,也在一瞬間有了慌亂。
畢竟梅全說的就是事實。
而且這個事實,白羊區知道的人也不少,就比如他要照顧他弟弟,自然瞞不住分局的上上下下,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哪怕最開始隻有一個人知道,後麵也會傳的沸沸揚揚。
梅全也在白羊區工作過幾年,怎麼會不清楚這一點。
隻不過前麵他在區裡沒有什麼發言權,再加上他弟弟以前是李家的人,梅全沒有辦法而已。
“是不是誹謗,應書記跟我走一趟不就清楚了嗎?”
梅全看著一直在狡辯的應天武,一點都沒有給他解釋的意思,直接對著一旁的人揮揮手,示意將應天武帶走。
“梅全,你我是同級,你還沒有那個權力帶走我。”
聽見梅全的話,應天武當然不會跟梅全走,畢竟他為官多年,怎麼會不明白那句牆倒眾人推的意思。
他在邊城又不是沒有關係不好的人,隻不過因為他手中依舊有權力,哪些人不會,也鬥不過他,可他一旦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梅全的市紀委帶走。
舉報他的舉報信,估計能把市紀委給淹沒了。
甚至白羊區這些跟隨他的人,到那個時候也要踹他幾腳,來表示跟他沒有關係。
他怎麼能輕易被梅全帶走。
再說他的話也有道理,他不但是白羊區的區委書記,還是市委常委,絕對的省管,哪怕是楊雲風也沒有直接動他的權力,就更彆說梅全了。
除非省紀委出麵,否則他可不會走。
“我說過,你是跟我去了解情況的。”
“要隻是了解情況,就請在這裡了解,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