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好!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拿入黨材料,你隻需要在上麵簽個名就好了。”
路易斯高興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他一邊說一邊離開了客廳,留下皺著眉頭的林尚舟。
林尚舟心裡有一種自己被坑了的感覺,路易斯居然已經把材料給準備好了就等自己同意了!靠!
一分鐘之後路易斯拿著入黨材料回到了客廳,他把這些文件放在桌子上並遞給林尚舟一支筆。
“你隻需要簽個名就行了,今天下午我會把這些材料交到斯特拉斯堡的社民黨辦公室,然後你就能成為一名社會人民黨的黨員,等下午我回來後我帶你去照個相,把黨員證也給辦了。”
“你呀你…路易斯,你到底是多想拉我進入社民黨啊?材料都提前為我準備好了,就等我同意加入社民黨了。”
林尚舟白了他一眼,接過筆在詳細閱讀過每份材料後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著林尚舟在材料上簽上他的名字,路易斯感到一陣輕鬆。
“沒辦法啊,社民黨整個黨與其他政黨相比過於軟弱了,尤其是1925年因為社民黨與工團黨徹底決裂導致其他左翼政黨被政府列為非法組織後社民黨內的一些激進人士選擇了退出並跟隨其他左翼在地下活動。”
“而他們在宰相阿爾伯特逮捕並殺死了台爾曼先生以及1927年皮克先生逃往法蘭西公社後就幾乎失去了主心骨,隻能選擇重新回到社民黨的庇護下在這裡秘密發展著自己的勢力。”
聽完這句話後正在簽名的林尚舟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他扭頭狐疑的看著路易斯問道“你說宰相逮捕並殺害了台爾曼?”
路易斯右手揉著自己的額頭,這件事情是讓他非常頭疼的事情之一。
“嗯,因為25年的時候他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那一年宰相阿爾伯特以皇帝的去世為由暫時解散了議會之後等到女皇陛下繼位又重新組建議會,議會重組時針對政黨進行了新的選舉,台爾曼先生借此機會宣布工團黨要參與選舉。”
“他這一衝動的行為使得本該投票給社民黨的選民將選票投給了工團黨,這讓社民黨在選舉中一敗塗地,隻獲得了少數的席位,而工團黨在選舉結束和其他一些左翼組織後被列為非法,整個政黨被迫轉入地下,社民黨因為選票被搶的原因在相關議案上棄權。”
林尚舟有些氣憤的說
“哼,宰相這打的一手好牌啊!既削弱了左翼在議會中的實力也分化了左翼政黨,讓本就不怎麼團結的左翼更加不團結。”
宰相這手算盤打的真好,極大程度的削弱了德國的左翼勢力,林尚舟也通過這些話知道了為什麼工團主義者不選擇深入工人群體之中了,麵對現在的頹勢,他們的確很難幫助工人。
路易斯點了點頭。
“之後是由皮克先生領導德國的工團主義者,但27年大選之後連任的宰相又對工團主義者進行了搜捕,他被迫逃往法蘭西公社。”
“在此之後德國的左翼勢力被大大削減,我曾勸說過他們中的一些人加入社民黨,但他們拒絕了。”
“所以為了能壯大社民黨的力量,我在1927年大選後和黨內其他人士商議後共同決定與同樣受挫的進步人民黨進行合並,儘管我也把福爾貝克將軍給勸到了黨內得到了軍方的一定支持,但僅憑一位福爾貝克將軍和少數激進人士不足以帶動整個政黨強大起來。”
說著說著路易斯臉上出現了疲態,剛剛因為林尚舟入黨帶來的欣喜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樣看來社民黨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在最後一份文件上簽了自己的名字,林尚舟把筆放在桌子上雙手抱胸有些不高興的看著路易斯說“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感覺自己上了賊船。”
路易斯拍拍林尚舟的肩膀笑著說
“嘿嘿嘿,不要在意這些事情,有你的加入我相信社會人民黨會強大起來的。”
“你確定?”
林尚舟詫異的看著他說“我現在隻是一名普通黨員吧?何談讓整個政黨強大起來?”
路易斯神秘的笑了笑說“這你不用擔心,你已經拿出了你自己的成績,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遲疑了一下後林尚舟才點了點頭。
“行吧…”
路易斯拿起入黨材料整理了一番後把他們放回了桌子上,然後拿起酒瓶為他和林尚舟各倒了滿滿一杯酒後舉起杯子高興的歡呼到“來!敬你入黨!”
林尚舟拿起杯子微笑著和他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