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號上午,正在上課的亞曆珊德琳聽到了敲門的聲音,她還沒有說話,一旁的瓦爾汀娜就替她做出了回答。
“請進。”
在得到許可後,愛蓮娜推門走了進來,進入房間後她對亞曆珊德琳說“陛下,來自法蘭德斯瓦隆的使者正在會客室等候,他身上有阿達爾貝特國王寄給您的親筆信。”
“阿達爾貝特叔叔的信?”
亞曆珊德琳放下了手中的書籍,扭頭疑惑的看著愛蓮娜。
阿達爾貝特,威廉二世第三子,現在是法蘭德斯瓦隆(比利時)的國王。
亞曆珊德琳扭頭看著自己的老師,現在自己正在上課,她會允許自己去見那名使者嗎?
“老師?我現在可以去見那名使者嗎?”
瓦爾汀娜點了點頭,這讓亞曆珊德琳有些意外,今天自己的老師怎麼這麼通情達理?
瓦爾汀娜不知道自己的學生居然在這麼想,她要是知道了恐怕會不高興一段時間,雖然平日裡她對亞曆珊德琳很嚴格,但這一次對方是他國元首派來的使者,是專程來見亞曆珊德琳的,再加上阿達爾貝特是亞曆珊德琳的叔叔,所以把對方晾在那裡不合適,亞曆珊德琳需要過去見一下那名使者。
瓦爾汀娜將桌子上的亞曆珊德琳看的那本書拿了起來放到了書架上並對他說
“伊蓮妮,今天的課就先上到這裡,你去見那名使者吧。”
亞曆珊德琳雖感到疑惑奇怪,不過她沒有多問,點點頭後便換了一身衣服跟著愛蓮娜前往會客室。
一分多鐘後,亞曆珊德琳來到了會客室,會客室內,一位身著西裝的中年男性正坐在沙發上與塞西莉亞攀談,在他手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蓋有紅色印章的信封。
聽到門口的動靜,二人扭頭向這邊看了過來,見是亞曆珊德琳進來,中年男子便起身向她行禮問好,亞曆珊德琳示意他坐下後便來到了塞西莉亞的身邊。
“陛下,這是阿達爾貝特國王讓我送給您的信。”
中年男人恭敬的將信封遞到了亞曆珊德琳身邊,輕聲謝過使者後亞曆珊德琳接過了信封並將其拆開拿出信紙閱讀著上麵由陌生字跡書寫的內容。
在看完信上的內容後,亞曆珊德琳的感到一陣古怪,這封信除了敘舊便是邀請她和塞西莉亞去法蘭德斯瓦隆參加阿達爾貝特的小兒子威廉·維克托王子的12歲生日。
亞曆珊德琳古怪的地方是這位自從1925年就幾乎沒有再和自己有過任何聯係的叔叔怎麼突然邀請自己去參加他兒子的生日宴會了?
她把信遞給了塞西莉亞,塞西莉亞在看過信的內容後一樣感到很奇怪,同時她心中也警惕了起來。
她們姐妹兩個對阿達爾貝特幾乎沒有任何實感,僅在幼年時對這位叔叔有著模糊的記憶,而他在大戰後就去法蘭德斯瓦隆當國王去了,自那之後除了1925年回國參加了她們爺爺和其他親人的葬禮外就再沒有和她倆見過麵。
也正是因此,亞曆珊德琳和塞西莉亞對阿達爾貝特沒有什麼實感,在她們眼中阿達爾貝特是個和自己有著相同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這不是尋常人家而是皇室,塞西莉亞知道自己姐姐當年可以說是搶了阿達爾貝特的皇位,儘管阿達爾貝特在法蘭德斯瓦隆當國王,但從順位繼承上來講他繼承皇位比亞曆珊德琳要合理得多。
而亞曆珊德琳在宰相阿爾伯特的幫助下成為了皇帝,阿達爾貝特就隻能繼續留在法蘭德斯瓦隆當一個有德國駐軍的傀儡國的國王。
親情這種東西,除開血緣關係外,更重要的便是陪伴,阿達爾貝特在二人成長曆程上並未給予過二人什麼屬於長輩的關懷,再加上皇位繼承權這一點,她們兩個會對阿達爾貝特感到陌生並不奇怪。
“所以阿達爾貝特叔叔想邀請我和塞西莉亞去參加維克托王子的12歲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