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二月初索雷爾派在公社大選中以絕對優勢勝出成為法蘭西公社的領導派係之後,巴黎就陷入到了一種讓人感到壓抑與緊張的氛圍當中,這樣的氛圍在二月二十號左右的時候得到了緩解,那段時間的德國工人正在鬨事,瓦盧瓦將工作的重心暫時性的轉移到了破壞德國穩定上。
巴黎人民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前不久才選出來的領導人在派人破壞鄰國的穩定,那幾天的輕鬆讓巴黎市民們認為緊張時刻就要過去,然而當林尚舟將德國的情況穩定下來後,短暫的把目光轉移到德國身上的瓦盧瓦便重新開始了對內部的計劃。
在塞納河北岸的巴黎市政廳內,索雷爾派的人在數天前就以勝利者的姿態完全搬入這座建築,將這裡作為了自己的新活動場所,他們的計劃將在這裡討論,法蘭西公社的政策將在這裡被決定並執行下去。
市政廳的一個會議室內,瓦盧瓦與自己的手下人正在這裡召開會議。
房間內,瓦盧瓦坐在會議桌的首位,他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衣服用來作為自己的工作服,房間裡其他索雷爾派成員的臉上也洋溢著淡淡的驕傲與自豪。
“咳咳…”
瓦盧瓦輕咳一聲,在所有人擺正態度後他開口道:“我們在德國的行動已經以失敗告終,儘管我並沒有對德國工團抱有太大的希望,但這樣的結果仍然讓我感到十分遺憾。”
房間內其他人對這件事深感失望。
“誰能想到德國宰相居然真的會冒著生命危險親自前往波鴻穩定工人的情緒。”
他的語氣充滿了對敵國宰相的敬佩,即使二人是敵對關係也不影響瓦盧瓦尊敬這個值得敬佩的敵人。
一旁的布卡德對瓦盧瓦的敬佩語氣不太感冒,他輕哼一聲道:“不過刺客沒能殺了他還真是可惜啊,誰能想到他身上居然有以太防彈衣,看來我們對德國以太科技的發展程度還不夠了解啊。”
“也不知道德國人是怎麼造的那個通訊器,一拆就壞,真他媽麻煩。”
布卡德啐了一口,他們對通訊器很是眼饞,饞它的方便快捷,更饞它其中所包含的技術,通訊器問世之初,公社就想搞一部研究研究,然而當公社開始行動後他們就發現自己的人完全沒有接觸通訊器的機會。
最早的通訊器是靠哈沃特和他的手下手搓出來的,手搓的地點是牢林的公寓,公社的人不知道這件事,而水星動力的店鋪也是有軍情局的特工幫忙看守,所以公社將目光轉移到了兩個方向上。
一,從購買通訊器的人手上弄走他的通訊器。
二,老老實實的拿錢購買通訊器。
公社最先是從一些倒黴蛋手上偷來了通訊器,然而當他們把通訊器帶回巴黎進行研究之後
卻發現他們拆一個壞一個。
偷和搶終歸不是長久之計,所以公社隻能老老實實的拿馬克去跟德國富豪擠著買通訊器,而買來的通訊器和偷來的一樣,拆一個壞一個。
想要搞清楚通訊器的運作原理就要搞清楚裡麵是什麼構造,而拆一個壞一個讓公社在這方麵的進展微乎其微。
這時候公社意識到德國對通訊器的嚴密保護措施中最麻煩的不是研究所和水星動力對它的保護,也不是排隊買到通訊器的難度,而是他的創造者設置的保險。
再後來公社內有人提到過,在通訊器問世之前曾有一個來自美國的科學家到過公社希望有人能投資他,但當時公社政府沒有搭理這個落魄年輕科學家,並且因為公社內部的科研人員之間也有一定的競爭關係,那名年輕人就自然而然的被公社政府忽略了。
這件事瓦盧瓦也知道,每當想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就感到一陣頭疼,公社自己把好東西拱手送給了德國。
“我們對哈沃克研究所的滲透情況怎麼樣?”
瓦盧瓦對布卡德問道,如果能滲透進研究所,那就有機會從研究所內部竊取情報,那可比拆通訊器快多了。
“幾乎沒有進展。”布卡德十分不情願的搖了搖頭。
“我們好不容易送到柏林的人報告說哈沃克研究所內部有德國的反間諜人員,並且因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清潔工,根本沒有機會接觸研究所的秘密情報。”
“那這件事就先放一放,通訊器的技術對我們來講並不是必需品。”
瓦盧瓦開口道,沒有進展那就隻能暫時擱置。
“現在我們可以暫時放放對德國的事情,比利時與荷蘭方向的工作做的怎麼樣了?”
會議桌上一名索雷爾派成員回答道:“比利時內部的工團同誌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比利時的情況還沒有壞到無法挽回,並且比利時的同誌們表示他們並沒有得到當地反德遊擊隊的支持,那群君主主義者甚至將他們視為敵人。”
說到最後這名成員咬牙切齒了起來,看來他對比利時的保皇派十分憎惡。
德國對比利時的統治可以說是完全違背了當地人民的意願,原來的國王被趕走,取而代之的是威廉二世的孩子,一名新教國王,在德國人的槍炮威脅下,比利時人民不得不接受他的德國人的統治,然而在比利時內部仍有不少忠誠於原來國王的英勇誌士暗中活動,期待著能有一天趕走德國人,接回他們真正的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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