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裡與他身邊的將領被這名軍官的話震驚到了,他們驚訝的不是督政府的起義,那群家夥的起義完全在他們的意料之內,他們震驚的是西邊的軍隊居然全部倒向了督政府,這是完全超出他們意料的事情。
“兩個師全部倒向了督政府?”
瓦西裡一張臉被氣的扭曲了起來,他神色焦急的向軍官確認這個消息是真是假,其他將領同樣感到一陣惱怒。
“陛下,千真萬確,指揮那兩個師的赫列基夫將軍宣布加入督政府,幫助督政府建立真正的p烏克蘭。”(p指people)
聽到軍官的話,將領們暴怒起來,瓦西裡的麵色更加陰沉,一名將軍怒吼道:“我就知道那個彼得留拉曾經的同伴不值得我們的信任!”
看似馬後炮的話語中充斥著濃濃的怨氣,來自於將領的怨氣直指房間內的一個人——國王瓦西裡。
軍官口中的那個叫做赫列基夫的將軍全名亞曆山大·赫列基夫,與國王瓦西裡姑且算是朋友,他在很久以前幫助過彼得留拉,是斯科羅帕茨基的反對派,之前因為反對蓋特曼被設計陷害,在奧地利的調和下他被派往加利西亞擔任教官,後來是瓦西裡把這人叫回了烏克蘭擔任將軍。
瓦西裡能感受到那名將領的怨氣是針對自己,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同樣感到不可思議,他與赫列基夫的關係稱不上特彆好,赫列基夫根本不承認他的王位,可在瓦西裡看來兩人也絕不是那種相互對立的關係。
“該死的,羅夫諾那邊有一個師是誌願兵團,早知道要調人就把那個師給調過來了!”
一名將領懊惱的用力砸著桌子,誌願兵團是烏克蘭軍隊精銳編製塞契射擊軍部隊名,他們是烏克蘭的精銳部隊,一整個烏克蘭隻有四個誌願兵團師,在內亂一開始,四個誌願兵團師有三個忠誠於國王,剩下一個在蓋特曼那邊,現在西邊部隊的叛變使這個數量下降了一個,從三個變成了兩個。
這名將領的話讓瓦西裡的臉色更黑了,誌願兵團的實力不是普通的烏克蘭陸軍師能比擬的,現在直接丟了一個,丟了的那一個還成了自己的敵人。
將領們罵罵咧咧了幾分鐘的時間才恢複了平靜,恢複平靜後一名將領講到:“現在趕緊派人去進攻羅夫諾並加強我們的西部防線吧。”
從前線調人回防不現實,隻能從現有的預備部隊中調人去進攻西邊的督政府,將領們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隻能這樣安排。
……
烏克蘭西部城市羅夫諾中,排列整齊的士兵行走在街道上向西部進發以應對可以預料到的接下來國王政府的進攻,督政府數月前就滲透著烏克蘭西部的城市,他們對這裡軍隊的策反是早就計劃好的。
國王和蓋特曼開戰後,督政府經過幾天的準備不費一兵一卒就控製了烏克蘭的整個西部地區。
羅夫諾的市政大樓被督政府作為臨時的軍事指揮部,這裡原來忠誠於國王的官員被全部趕了出去,這群官員在槍口的指示下屁都不敢放一個,老老實實的滾了出去。
他們滾出去之後督政府的人占據了這裡。
市政大樓的會議室內,彼得留拉,溫尼科琴和其他督政府派係的領導人以及倒向他們的烏克蘭將軍亞曆山大·赫列基夫聚集在這裡商討著接下來的計劃。
在場的除了這一群烏克蘭人外還有著幾名與現場的烏克蘭軍人穿著一樣,卻能明顯感受到這些人不怎麼受他們歡迎的軍官——德國派來的軍事顧問。
這些軍事顧問當中有兩人是林尚舟指定讓他們來到這裡學習的,小魯登道夫和小興登堡。
站在己方軍官身旁,小魯登道夫和小興登堡的內心升起一陣奇妙之感,二十多年前兩人的父輩在東歐的戰場上發光發熱,現在他們與父輩一樣,來到了東歐的戰場上。
不過興登堡與魯登道夫對付的是沙皇俄國的軍隊,打出了優異的成績,兩人是作為學習軍官來到這裡,他們可指揮不了軍隊,最多提提意見。
林尚舟會指定讓他倆來這裡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於倆人父輩與東線的緣分,他也需要為自己培養除了古德裡安這群人之外的軍官,小魯登道夫與小興登堡就是很好的選擇。
“我真的沒想到德國人竟然會支持你們。”
赫列基夫將軍狐疑的看著小魯登道夫這群德國秘密派來的軍事顧問,眼中滿是對他們的警惕與不信任。
“老實說,他們的出現讓我開始懷疑我幫助你們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赫列基夫把自己不信任的目光挪到了彼得留拉身上。
“赫列基夫將軍,無須擔心,德國朋友值得我們相信。”
彼得留拉對赫列基夫講到,他與溫尼琴科十分感謝林尚舟對他們的支持,德國送來的武器全部都是老家夥,就是這些老家夥幫助他們組建了現在正前往前線抵抗國王軍隊的部隊。
赫列基夫瞥了小魯登道夫他們一眼,他內心仍有著對德國人的不信任,礙於現在不是內鬥的時候,赫列基夫把不信任埋在心裡,指著地圖對眾人講到:“不管這麼多了,我講一下我們現在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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