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維亞首都,貝爾格萊德的某家旅館內,從監獄中出逃許久的德拉古廷站在三樓房間的窗口觀察著外麵的街道,被塞爾維亞政府通緝的要犯德拉古廷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待在首都的旅館當中。
德拉古廷的臉上與心中沒有絲毫的擔憂可言,他悠閒的望著外麵的街道,心中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
他被關進監獄的十幾年間,黑手遭到了政府的打擊而逐漸停止的活動,進入三十年代後才逐漸恢複過來,在暗中壯大自己的勢力。
把他從監獄裡救出來是黑手策劃許久的行動。
咚咚咚——
聽到身後傳來的敲門聲,德拉古廷伸手拉上窗簾,轉身喊道:“請進。”
下一秒房門被打開,一名神態端莊威嚴的男人邁步走進了房間之中,他進門之後好奇的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觀察了一圈後發現這就是個普通的旅館房間,跟其他地方的旅館沒有任何的差彆。
為首的男人身後還有兩名神色警惕的男人,他們身著便衣,身上散發著能讓人感受到危險的氣息。
德拉古廷見到那兩人後笑了一下對最先走進來的中年男人調侃道:“元帥先生難道害怕我對你圖謀不軌嗎?”
男人瞥了德拉古廷一眼,冷哼一聲揮了揮手示意身後兩人退出房間,兩名護衛愣了一下,隨即聽從長官的命令,警告性的看著德拉古廷,慢慢的向後退出了房間。
“齊夫科維奇元帥,坐吧。”
德拉古廷指著房間裡的一張沙發,和善的對齊夫科維奇說道,元帥看了他一眼,邁出腳步走到沙發旁坐了下去。
“我沒想到你居然真的就在貝爾格萊德住了下來,你的膽子未免太大了些。”
坐下的齊夫科維奇翹起腿對德拉古廷講到,德拉古廷越獄的事情在塞爾維亞人儘皆知,這位上次大戰的直接引起者到底有沒有越獄,塞爾維亞人民並不清楚,有人相信,有人不信。
攝政王政府是一個勁的說德拉古廷沒有越獄,黑手一個勁的在暗處宣傳說他們的領袖德拉古廷逃離了無能攝政王為他準備的監獄卻沒有讓德拉古廷主動現身說法。
齊夫科維奇作為軍隊高層是知道德拉古廷越獄這件事情的,自然知道德拉古廷是真的從監獄裡被人救了出來,過去兩年的時間裡他和德拉古廷有著一定的合作,因為對方的謹慎他沒有一次見到過德拉古廷本人,齊夫科維奇有時候就會想德拉古廷這家夥到底跑哪去了?
是還在塞爾維亞?還是說跑到了其他國家避免被攝政王逮到。
結果今天親眼見到德拉古廷後才知道這家夥一直都在貝爾格萊德待著,在塞爾維亞的首都,對他來講最危險的地方待了兩年,這家公寓距離攝政王的宅邸距離不超過五公裡遠。
“元帥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德拉古廷邪魅一笑,輕聲講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家旅館是黑手的人在經營,在貝爾格萊德開了十幾年的時間,攝政王那家夥猜不到我就在貝爾格萊德,隻要躲過最初期的搜查,那我們的首都對我來講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算你厲害。”
齊夫科維奇隨口講到。
“那你突然說要在今天見我,是想要跟我商量什麼事情呢?”
聽到這個問題,德拉古廷臉上的笑意更盛了,他講到:“齊夫科維奇元帥,德國的黑色星期一迫使奧地利人從意大利撤軍,後來他們也從我們塞爾維亞的土地上離開了,你不覺得現在正是我們行動的好機會嗎?”
“奧地利沒有閒心來管塞爾維亞的事情,攝政王那家夥在民間的支持率也是越來越低,我們是時候想辦法迎回我們的國王陛下,讓佩塔·博約維奇那家夥離開王位,讓塞爾維亞真正的國王回來領導這個國家,讓國王帶領我們走向強大!”
德拉古廷情緒激昂的對齊夫科維奇講到,讓一個不了解他的人來看,就憑這一段飽含感情的話,德拉古廷似乎真的是國王的忠臣,忠於塞爾維亞那流亡瑞士的國王。
對於看似真情流露的德拉古廷,齊夫科維奇掏了掏自己發癢的耳朵,剛剛德拉古廷的那一大段話在他聽來完全就是放屁,一頓屁話。
凡是對黑手有過了解的都知道德拉古廷宣揚建立一個真正的大塞爾維亞,把塞爾維亞失去的土地全部拿回來,他必定是自己動手執行這一切,國王若是回來了那國王會跟他爭權奪利,他會忠於國王才怪。
“齊夫科維奇元帥,你是國王的‘白手’,我是國王的‘黑手’,國王的‘黑白手’兩年前我從獄中重獲自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合作了,我們現在為什麼不深化我們的合作關係,推翻攝政王,把國王請回來呢?”
德拉古廷麵帶笑意的對齊夫科維奇元帥講道,話語間是滿滿的誠意。
塞爾維亞國內流傳著黑白手的傳說,白手與黑手。
白手的知名度比黑手要更高,黑手大戰後沉寂了十幾年的時間,而白手則是一直都有活動,凡是關注塞爾維亞黑白手的人就知道白手是明牌保皇派,是國王的白手套,軍隊齊夫科維奇元帥在傳言中是白手的領導人,實際上他就是白手的領導人,一名保皇派軍人,他和聚集在他身邊的軍官都是保皇派,在塞爾維亞內部有一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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