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奧爾良市內密西西比河南岸的空地上有著一座規模龐大的軍事基地,去年的這個時候,這個基地裡的軍隊是美利堅合眾國聯邦陸軍,上個月聯盟國宣布建立後這裡麵的軍隊是聯盟國陸軍與國民警衛隊。
現在這裡的軍隊再次改換身份,從美國人變成了德意誌帝國派來的誌願軍…不不不,應該用德意誌帝國在國際上以及國內對這支部隊的官方稱呼——德意誌帝國外國僑民保護部隊。
誰都知道德國派到聯盟國的軍隊是德國派給聯盟國的誌願軍,美國各勢力與世界各國心知肚明,不管外人怎麼說怎麼想,這支部隊的官方名稱都不是誌願軍,至於他們的性質和派到聯盟國的目的…這就要另當彆論了。
基地能夠容納數萬人,讓四個德國陸軍師進駐裡麵甚至還有空餘,四個陸軍師在駐地內分彆有自己的地盤,士兵們有自己的地盤,四個師的師部和誌願軍司令部則被安置在了基地北側的大樓當中,方便各方協調與發布命令。
大樓東側的一個軍官辦公室房門上麵貼著的牌子是:“營長辦公室”,然而這個房間內部坐著的人卻是隆美爾這個德國第四裝甲師的師長,門上的牌子都來不及更換。
走廊上兩名負責給房間貼臨時牌子的士兵來到隆美爾的房間門前,他敲敲門,得到回應後開門看向裡麵。
“很抱歉打擾到您,長官,請問您是哪個部隊的?”
士兵禮貌地對房間裡的隆美爾問道,這兩名士兵是另一個陸軍師的人,被安排過來給房間貼臨時門牌,他們和隆美爾確實是德軍的一員,也都是此次誌願軍的一份子,隻不過這二位沒有見過隆美爾。
“埃爾溫·隆美爾上校,第四裝甲師的師長。”
隆美爾麵帶微笑,語氣溫和的對門口探進來一個腦袋的士兵講到,那名士兵一聽隆美爾是師長,情緒立馬緊張了起來,他連忙對隆美爾道歉道:“十分抱歉打擾到您,我們這就把您的門牌貼上。”
士兵忙裡忙慌的關上門,一人在手上的布袋子裡翻找著隆美爾的門牌,另一人開始準備接下來要用到的膠布。
十幾秒後膠布已經撕扯完畢,門牌也正好被拿了出來,兩名士兵把寫有隆美爾名字與軍銜職位的紙條給貼到了隆美爾辦公室的門上。
他們的臨時門牌就是這麼簡單,這個駐地被朗州長直接劃給了德國誌願軍,讓德國軍隊把這裡作為德國基地來使用,這裡也將是誌願軍司令部與未來各師休息整編的地方,正式的門牌還在製作當中,目前隻能用這樣簡陋的玩意兒代替。
“長官,您的臨時門牌已經貼好了。”
貼好門牌的士兵不忘提醒隆美爾一句,隆美爾微笑著講道:“好的,謝謝。”
一邊說他一邊起身走向屋門,打算看看自己的臨時門牌。
士兵見隆美爾起身便停住了打算繼續前進的腳步,隆美爾走出房間細細觀察著門板上貼著的那張寫有自己名字軍銜和職位的白紙。
上麵的字體優雅美觀讓人心情愉悅。
“寫得一手好字啊,不錯不錯,你們的長官是誰,我會親自向他誇誇你們兩個。”隆美爾讚許的對這兩人點頭講道。
兩名士兵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乖乖的把自己的部隊番號講給了隆美爾,知道對方是哪個部隊後隆美爾再次誇讚二人,為了不打擾他們工作,又誇了一句後隆美爾就放他們離開了。
目送兩名士兵離開,隆美爾看向兩人背影的目光中不由得流露出幾分淡淡的傷感,能寫這一手好字,想必這名士兵在學校的時候成績也絕對差不到哪裡去,如果他沒有選擇當兵而是去從事其他職業,大概也能創造一番屬於自己的成就。
而現在他在軍隊,還被派往美國作為誌願軍作戰。
隆美爾不由得有些擔憂這些年輕士兵的將來,奉行前敵指揮的他受傷與陣亡幾率比普通的德國高層軍官要高許多,可若是與普通的作戰士兵相比,他還是太安全了,即使是算上有專門斬首的可能性,隆美爾依然認為自己比一名普通的作戰士兵安全。
他的內心早就做好了陣亡的準備,若是貪生怕死,他也不會前敵指揮,按理來講一步一步從基層士兵爬到這個位置的他應該不會有這種想法,但隆美爾偶爾就是會產生這種不必要的想法。
隆美爾自己也說不來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是因為自己的家人孩子嗎?
可能是吧。
隆美爾心裡想到。
他轉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的他伸了個舒服的懶腰,該開的會議已經在上午與上半個下午開完了,現在是司令部給所有軍官與士兵下達的休息時間,讓他們好好休息休息。
“坐船半個月可真讓人難受啊…”
隆美爾自顧自的講到,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從抽屜裡拿出紙筆開始寫信,至於是給誰寫信,從隆美爾臉上變得柔和的神色就能看出來,他在給自己的家人寫信。
出發前隆美爾的妻子交代他一定要在到地方後寫一封信報平安,他老婆露西還表示,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夠再在信裡交代一下他接下來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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