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臉色大變,兩名輪回者的臉色也是變化不停,看來三人都想到一個地方上,難道真是山神發怒了。
不過!
他找到了盲點,若真有山神,那就應該在冬花偷餅子的時候直接出手啊,為什麼還要等到第二天才發火?
山神的腦回路有這麼長?
這裡有問題。
袁洋道:“地震的威力大不大?”
“山裡轟轟轟的鬨,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張超道:“村外的洞子和濃霧你知道是什麼情況嗎?”
“不知道。”
“村裡有沒有客棧?”
“沒有,如果你要住宿可以去村長家,附近過往的商客都是住在村長家。”
“那好吧,我沒什麼問題了,你們慢慢聊。”
張超選擇了離開,他打算待村長送冬花上山的時候,他就偷偷的跟在後麵看看到底是什麼在搞鬼。
很快,張超就問到了村長的屋,
村長家是兩棟大屋子,一棟是他自己在住,另一棟被他隔成了一個簡易的客棧。
張超進入屋子,一眼就看見了村長,一位年紀50來歲的老農正蹲在地上抽旱煙。
“村長,我住店。”
村長蹲在地上咳了幾聲,“八文一天。”
張超摸了摸懷裡,突然發現他把錢都留給了淑芬,他取出口袋翻了翻沒錢,又取出臧洪的布袋翻了翻,也沒錢,不過裡麵有一顆官印,他把官印扔給了村長,“銅板沒有,倒有銅一坨,就當住宿費吧,多餘的錢就當成我的夥食費,我要住到你們祭祀冬花的那一天,你什麼時候祭祀冬花?”
“差不多,還有幾天吧。”村長伸手去撿官印,當他撿起來的時候,又如觸電般的把官印扔回給張超,“大人,你在跟我開玩笑吧,小的受不起,受不起啊!你隨便吃,隨便住,小的一定伺候好你的。”
“我跟你開什麼玩笑?”
張超茫然的撿起官印,不都是銅做的嗎,難道這老頭錯不開?
他問道:“村外的白霧和洞子是怎麼回事?”
“啥白霧?哪個洞子?”
張超把白霧和洞子描述了一下,村長茫然道:“我不知道,之前沒見過呢,要不我安排幾個後生仔前往打探一下?”
“好!我問你,你為什麼認為山上的地震是山神發怒了。”
“一直都是這樣的啊,地震就是山神發怒,此事若不好好解決,到時山神一怒之下就會把村子都滅了,幾千口人啊,難道就這麼白白的死了嗎?那可不行。”
“行了。你打算怎麼祭祀冬花呢?”
“我打算把她送到山裡祭祀山神。”
“怎麼個祭祀法?”
“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到神龕那裡,到時山神自會出來娶她做媳婦。”
“做媳婦?不是吃了她嗎?”
“怎麼會呢,當然是做媳婦,我們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
“那之前祭祀的那群媳婦有沒有活著回來的呢?”
“沒有。”
“我明白了,你幫我打掃個房間出來,我就住在這裡了。”
很快村長就把張超帶到了二樓的一間屋子裡,待村長離開後,張超坐在窗沿上望著貧窮的石溪村一直在思考,如果之前一直沒有媳婦活著回來的話,那麼這個作祟的怪物在很久之前就開始作祟了,
送媳婦就是石溪村的人安撫這頭怪物的方法,如此看來山裡麵如果真有東西的話,應該不是神獸,如果沒有東西的,話說明以前的那群女人被野獸吃了,或者逃了。
至於事情的真相如何,那就要等到祭祀的那一天了。
深夜,那兩名輪回者也住進了村長家的木屋,他們住在底樓。
先是龔金榮進了屋,隔了很久袁洋才進屋。
龔金榮見袁洋進來,問道:“你調查得怎樣?”
“那個張超找淑芬是受了莽腦殼的托付。”袁洋神神秘秘的輕聲道:“你知道莽腦殼是誰嗎?”
“曉求不得。”
“我告訴你,莽腦殼的大名叫高覽!”
“高覽?”龔金榮的眼前一亮,“河北四庭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