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忽悠道:“我乃彭城張超,江東張昭是我的叔公,本人乃武陵張家村的村長一名,不值一提。前不久我前往桂陽拜師華佗學習醫術,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其實張仲景也是我家的長輩,若不是他逼我去找華佗學習醫術,我才不去學呢。
本來張老頭……不……大叔公精通於醫術,他的本領就夠我吃了,可他卻認為華佗在解毒,骨傷,腦傷,以及其他的一些百病上更擅長,所以才逼我去學習。”
麴義有點尷尬,他不是看不起學醫的人,而是他剛才還在埋汰世家中人,哪曉得張超就是世家中人,況且彭城張家名頭很響亮,而張昭更是江東第一名臣,眼前這位哥是大家族出來的少爺。
麴義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醫聖張仲景是你家大叔公?名醫華佗是你師傅?
你集兩家所長?
你小子怕是要飛天哦!
張超繼續道:“其實華佗那小子根本就靠不住,一個24歲的黃毛小子而已,於是我就麻麻渣渣的學了點,有什麼問題嗎?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張超挺納悶的,他沒亂說啊,他說的就是事實。
麴義嚇得猛搖頭,他沒有懷疑,華佗是天下前三的名醫,你小子竟然嫌棄人家年輕?
若華先生願意收我麴義為徒,老子做牛做馬都願意。
麴義笑道:“你繼續,你繼續。”
“說到哪裡了?對了,於是我就在華佗那裡學習醫術,學著學著先是泰山五蛇來求醫,然後是高覽和張郃領著袁紹的命令前來拜訪華佗,袁紹逼華佗煉華華丹,但是華佗拒絕了,後來高覽和華佗達成了交易,具體的內容我不清楚,然後高覽就下山了,不久就傳來了高覽的死訊,
後來華佗說高覽在下山前有遺言,想把靜心丹送給石溪村的淑芬,可華佗不願意走一趟,說是他們的交易內容不包含送貨,然後我見高覽也是一條好漢,於是就順便幫個忙把丹藥過來,其實我和高覽不熟。
不過我撒了個謊,當日淑芬問起高覽在做什麼,我悲從心來說高覽在販私鹽,就是希望淑芬彆再想念高覽,看來我多話了……”
微風吹來,張超的身影變得崇高起來,麴義紅潤著雙眼激動道:“先生仗義啊!靜心丹價值萬金,先生和將軍不過一麵之緣卻千裡送丹藥,此等義舉麴某佩服!佩服!”
“彆佩服我,我隻是看不慣華佗而已。若不是他亂交易,高覽就不會死!可惜我當初沒阻止,哎……”
“此事不怪你。彆看將軍身為河北四庭柱,若他想要靜心丹也是很難的!天下的靜心丹多為世家所控,我們這種沒有背景的丘八,除了刀口舔血還能做什麼?將軍死了是他命中注定,而先生送丹之義舉在下替將軍感謝先生!”
說著麴義就要下跪,張超慌張的扶起麴義道:“我就是這種人,不平則鳴,送丹一事請不要放在心上。”
麴義起身道:“先生,今晨我見有兩個陌生人在詢問淑芬高將軍之事,於是起了疑心,偷偷的堤防著他倆,哪曉得此二人,去而複返在一旁監視先生,並且目光不善,恐對先生不利啊!若先生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麴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張超覺得他送丹藥的事不過順路而已,可在其他人眼裡看來卻不一樣,他這種行為就是把本可以私吞的100億不遠千裡送還給高覽的繼承人,這是義舉。
麴義自問他就做不到,再加上高覽對他有救命之恩,他心甘情願的願助張超一臂之力。
張超心中氣,那兩個輪回者咋個陰魂不散的。
“先生,因何事那兩人要對你不利?”
麵對麴義的殷勤,張超挺尷尬的,高覽就是被他殺了。
張超解釋道:“本來我把丹藥交給淑芬後就打算離開,可是村外出現了未知的濃霧,我始終走不出去,於是便折返回來,後來我聽到山神發怒,我覺得濃霧也好,山神也罷,定有鬼怪在作惡,我看不得這些怪力亂神,所以想打聽一下祭祀的事情,不知怎的就惹上了那兩個除妖的道人,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啊。”
麴義道:“濃霧的確很可疑,我就是在山中碰見了濃霧,發覺事有蹊蹺於是便折返回村,那曉得村子被一把火燒了。”
“燒村的就是那兩個道人,此事村長可以作證,是這兩個道人放出來的妖怪把村子燒了。”
“哦!”麴義大怒,“那還留那兩人活著乾什麼?一刀殺了吧!”
“村長也是這麼想的。最近村長的實力有所突破,待他準備好後,我會和村長聯手誅殺那二人。”
“算我一個。”
張超問:“你是幾品的武力?不是我懷疑你,主要是這兩個惡人有點凶悍。”
“十五品!”麴義見張超懷疑,大笑道:“麴某本八品武藝,雖然袁紹殺我後奪取我的官職,但麴某從小生活在涼州,曾經被羌族首領封為勇士,這個名號至今有效,有此名號的加成以及麴某的神弓和大刀,麴某十五品的武藝還是有,否則麴某又如何率800先登死士誅殺白馬公孫瓚數萬人?”
這是真的,不僅如此,公孫瓚的白馬義從還是天下前列的騎兵部隊。
麴義自信道:“在下刀弓嫻熟,既能近戰也能遠戰,天下間能贏麴某的人有,可數量不多。”
隨後,麴義自嘲的笑道:“哪還有天下,麴某惡了四世三公的袁家,就等於得罪了天下所有的世家大族,我餘生就隻能隱居於此。”
張超一聲輕歎,“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具體時間我會通知你。”
“好!麴某隨傳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