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砍中。”村長伸手穿過袁洋的衣服摸在屍體上,很快他摸到不一樣的地方,恍然大悟道:“原來骨折了,肋骨穿透心臟所以死了,你小子的刀法還行。”
村長是又一個被輪回空間忽悠瘸了的人,袁洋屍體上展現出來的死因並不是真正的死因,而是輪回空間的障眼法。
“對了,到是你……”村長回過頭,“你肚子都射穿了,你沒事吧?”
張超現在是殘血,他不敢輕易妄動,他總覺得這老頭要他們自相殘殺,於是附和道:“痛倒不是很痛,就是沒什麼力氣。”
說著,說著,張超坐在了地上,一副很虛弱的樣子,當然是裝的。
村長挺高興的,“這兩個惡道死了,我看時候也差不多了,明天就開啟祭祀吧。”
“啊?”
張超挺意外村長的行為,這老頭是什麼意思?
他問:“你不是說時間還早嗎?還無法確定是不是山神的意誌嗎?”
“剛才山神給我托夢,吉時就在這兩天。”
他話還沒說完,麴義從森林裡走了出來,身上還背著一捆木柴,“村長,怎麼在這個地方碰見你了。”
隨後他看向地麵的屍體,大驚道:“咋了?這是咋了?”
張超道:“這兩個人是強盜,已經被我殺了。”
“那你……”麴義發現重傷的張超,他把背上的木柴放好,走到張超的身邊道:“你受傷了,快,快包紮一下……”
麴義開始動手包紮張超,村長看了一會兒後,背著手走了,離開前還重複了一遍明天就會祭祀。
“不用了!我沒事。”張超見村長離去,製止了麴義的包紮。
“留了這麼多血還沒事?”
“我在華佗那裡學了一招,你彆看我流了這麼血,其實我的內臟正在飛快的恢複著,用不著你包紮了,隻是最近一段時間我的力量會很小,戰鬥力會很弱。”
張超真真假假的說著,他越是懷疑村長就越是懷疑一切。
麴義問:“你們明天要做什麼祭祀?”
“你不知道嗎?還不就是冬花那件事。”
“冬花?你說才來的那位菇涼?說來這件事挺可疑的,冬花就是在地震那幾天出現在村內的,就住在村長家的老屋。”
“什麼?淑芬不是說冬花她……她……”
對啊,淑芬並沒有說冬花是不是當地人啊。
“淑芬她說了冬花什麼嗎?村長打過招呼,不準妄談關於冬花的任何事。”
媽的,村長和冬花有問題!
張超生起一股冷汗,這個該死的村長,他做這麼多原來是為了殺掉輪回者!
現在他把輪回者殺了,下一個要殺的人就是我吧!
他終於明白問題在哪裡,
祭祀有問題,
冬花有問題,
他和輪回者明目張膽的打探祭祀的事,很明顯遭到了村長的記恨,於是村長才起了殺心。
他問:“當初地震的時候你在山裡沒有?”
“我在山裡。”
“當時是什麼情況。”
“我這輩子雖然沒遇到過地震,但也聽經曆過的人說過地震的情況。我在石溪山裡經曆的地震和他們說的不一樣,怎麼說呢,山裡的地麵並沒有震動,反而是懸崖上的石頭在往下掉,我當時離得很遠,在遠處被石頭掉下來的聲音所吸引,那個聲音特彆的大,我怕有危險就沒有靠近,觀察一會兒後就走了。”
“掉石頭?那範圍大不大呢?”
“不大!就隻有一處在掉,還比較密集。”
“其他村民知道嗎?”
“多半不知道吧,當地村民以種地為生,很少進山,但是那個響動特彆的大,我想村民們都聽到過聲音吧。”
麴義在回憶,他越說張超越覺得很可疑。
隨後麴義道:“乾脆你就彆回村長家,如果你不介意睡野外的話,你到我家來吧,之前我的目光並沒有放在祭祀這件事上,當我以你的角度來關注祭祀和地震後,才發現事情並不簡單,其中有秘密,也許是陰謀。”
出不了村的濃霧,神秘的地震,外來的冬花,實力高深的村長,麴義比張超想得更深,他聞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張超在麴義的攙扶下回到家,他一路上在思考,幸好他帶了兩把刀過來。
反骨刀武力+10,攻擊力強大,如今還能一刀砍出6萬的HP來,並且殺人後可以提升自己的屬性。
而古錠刀的武力+77,同時還能加1萬的HP,防禦力強悍,
反骨刀適合砍第一刀,後勁不足;而古錠刀適合持久作戰。
直覺告訴他村長很神秘,也許和村長的戰鬥會變成持久戰,那時就得靠古錠刀了。
裝備古錠刀後他的力量有200,也許在這個位麵可以橫著走了吧。
很快麴義扶著張超回到了他家附近的大樹下,隨後麴義就去幫張超打水了,坐在一旁的張超望去麴義的背影有點過意不去,他的傷早就好了,他是輪回者,隻需要等HP回血就是,用不著治療。
於是麴義在一旁殷勤的照顧張超,而張超沒有辦法,隻能裝處。
就在他假扮傷員的時候,不遠處的某顆小石頭詭異的動了下,很快這顆小石頭憑空消失不見。
而這枚消失的石頭此刻正被村長握在手裡,他取下左眼球,臉上露出一個空洞的黑洞來,接著他把小石頭放進眼眶內,用力一拍,石頭滾進了腦海中,最後村長把眼球揉進了左眼眶,他揉了揉眼睛,回頭道:“看來那小子真的重傷了。”
在他身後的是冬花,清秀的女人,特彆的漂亮,冬花冷冷道:“你是石溪山的山神,你會怕一個凡人?你真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