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回答:我是呂布。然後太史慈就說:我要殺你。然後就交起手來,一招啊,一招穿胸,太史慈當場死亡,而呂布就一言不發的就離開了,這件事很蹊蹺……”
“的確很蹊蹺,”張超打斷了張昭的話:“你在編段子嗎?一點邏輯性都沒有!隻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然後兩人就開乾?你當我傻嗎?”
“老子當時就在現場!”
“你怎麼會在現場?”
“老子請太史慈吃飯,結果剛走到客棧門口時他就被殺了,屍體都是老子背到朋友哪裡放著的!我會不知道!”
這時,張昭發現不遠處有家酒店,他問道:“我有點餓了,走吧,我請你吃飯。”
“不去!”
“為何?”
“我怕死!”
嗬嗬!張昭高聲道:“此事情蹊蹺的原因在於呂布半年前就失蹤了,你知道嗎?他失蹤這麼久,唯一的一次現身就是殺了太史慈,這也太奇怪了吧。”
“會不會是太史慈欠錢沒還呢?”
“太史慈和呂布沒往來。”
這時張昭把張超帶到一座大宅子前,他回頭對張超道:“走吧,我們到目的地了。”
“這哪兒啦?”
張超抬頭望著高大的宅子,門口還有士兵在巡邏,很氣派。
張昭道:“這時陶謙的官邸。”
張超:“???”
“你小子不是想繼承徐州牧嗎,所以就帶你來問問陶謙唄,看他願不願意把州牧送給你啊!”
“叔公,你真猛!”
這都什麼人啊!
就在張超想開溜的時候,張昭把他抓進了州牧府,在繞了好幾個院子後,終於來到陶謙的臥室,進屋就是一股中藥味,而陶謙躺在床上很難受的樣子。
張昭開口道:“陶謙,你好點沒有啊!我張昭又回來了。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他指了指張超,陶謙用力的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上,仔細的打量著張超,他疑惑道:“這是超兒?”
“你猜中了!怎麼樣猜中後是不是很愉快啊?”
“咳咳咳,愉快,愉快!”
“對了!”張昭大聲道:“超兒想當徐州牧,請你彆送給他。”
“哦?”陶謙驚訝的看向張超,而張超快炸了,他惡狠狠的瞪著張昭,這個老匹夫陰他!
張昭笑道:“你彆這麼看著我,我也是為你好啊!”
“好個屁!”
陶謙苦笑道:“你對我有恩,當年我起兵討伐黃巾的時候,你父親還送了幾車黃金來資助我,於是我用這批黃金組建了天下第一的丹陽兵,就在討伐黃巾的時候,我身受重傷,還是張仲景救了我,也是你們老張家的恩情!”
“說這麼多有什麼用?”張昭翻了個白眼,“當初你很不待見我,我就是被你逼走的!”
陶謙很羞愧,“我後來不是道歉了嗎。”
他繼續道:“若你願意發誓永遠忠於朝廷,這個州牧的位置我可以送給你,可是前不久黃巾又開始作亂,這還不止,呂布不知什麼時候和黃巾扯上關係了,現在他們兩家的部隊全聚集在濮陽城,有情報說這兩家要搞什麼大動作,要殺百萬人來獻祭天神,
豈不是荒唐嗎?所以我對天下許諾,誰攻破了濮陽城,我就把徐州牧的官位送給誰。是我對不起你啊!”
祭祀天神?
張超皺眉沉思,這件事應該和天上的神獸有關吧?
難道濮陽有神獸?
張昭見張超皺眉苦思,他調笑道:“你小子知道厲害了吧,如今昌邑有袁術,馬騰,等群雄的大軍聚集,你小子還是放棄了吧,你贏不了的。”
“兩位長輩,我想試一把!”張超認真的拱手道:“我也想和天下群雄試一試,到底誰的拳頭大。”
他不能不爭,這是他的主線任務。
陶謙麵露苦色,他看向張昭道:“跟他爹一模一樣啊。”
“你爭錘子,你信不信我打死你,你知道有多危險嗎?”張昭舉起手,又準備開乾。
陶謙勸道:“彆打了!超兒,我跟你講,這件事跟你想的不一樣,我跟你捋一捋,泰山臧霸有異心,我調不動他,據說曹豹被劉備拉攏了,我也沒辦法去調他,而又有傳言有個叫貂蟬的人要護送一枚朱雀膽至治郯給我治病,可我根本就不認識貂蟬,這其中有詐啊!我控製不了徐州的局勢了,我這個州牧就是空的。”
額~張超滿頭黑線,臧霸已經是他的手下,這是輪回空間認證的,而貂蟬就是他的計策,至於那曹豹,誰啊?
不認識。
他問道:“那陳登呢?這家夥有下邳一半的土地,光是家裡的食客私奴就有幾萬人,他有地,有人,還是徐州的第二把交椅,他現在是什麼個態度呢?”
陶謙道:“陳登行事隻為家族利益,無論誰做徐州牧,隻要不搶他的財產,不動他的利益,他誰都支持,所以陳登不用管,無論誰當州牧,隻要不動他,他就會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