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敵將突然來降,會不會有詐?”...
士卒走後,黃忠上前問道。
“不會的黃將軍,費觀曾負責我們兩軍之間的聯絡,對我軍也有一定的了解。劉璋如此對待我軍,想必也引起了一些正直大臣的不滿。
再者,我大軍壓境,益州軍敗局已定,費觀是不會做此無智之事的。所以我料定,費觀和吳蘭是真降。”
劉睿還沒說話,龐統就為眾人分析了一頓。
“士元說得對,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費觀就是了解我軍,所以才會做出如此選擇。隻要拿下綿竹,成都就近在眼前。”
劉睿讚許的看了龐統一眼,接著說道。
“嗬嗬,沒想到我軍進展如此順利。不但有人獻上地形圖,現在連城池也有人獻上,看來已經有不少蜀人認可了我們,這樣一來我軍入主益州,會少很多阻力。”
賈詡捋著胡須,臉上露出滿意的笑意。
“主公雄才大略,英明神武,區區益州不在話下。”
“你個老狐狸少拍馬屁,等順利拿下成都再說吧。”
聽著賈詡恭維,劉睿啞然一笑。
第二日一早,綿竹城門大開,費觀和吳蘭帶著士卒早早的出城相迎。劉睿打馬上前,二人上前參拜。
“罪將費觀(吳蘭),歸降來遲,還請將軍恕罪!”
劉睿下馬上前,親自扶起二人,開口說道:“本侯與季玉兄相爭乃是家事,卻害的諸位跟著受苦,實乃罪過也。
二位將軍深明大義,開城相迎,免去戰火,不但無罪,反而有功。益州有兩位是百姓之福,也是本侯之幸。”
劉睿一番話聲情並茂,讓費觀和吳蘭心中感動不已,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於是二人對著劉睿抱拳,激動的說道:“願為將軍以死效力!”
“哎,兩位言重了,加入本侯麾下隻為建功立業,彆總把死字掛在嘴邊。”
劉睿擺了擺手,糾正兩人。
“末將遵命,請將軍入城。”
費觀伸手彎腰,恭請劉睿入城。
劉睿也不推辭,不等大隊人馬上前,帶著典韋當先入城。就這份膽魄,就讓費觀和吳蘭看的咂舌不已,心中暗道自己算是跟對了主公。
這邊劉睿不費一兵一卒,拿下了成都最後的屏障綿竹。劉璝逃回成都後,將此事告知,劉璋頓時癱坐在椅子上,表情絕望,嘴中喃喃道:“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
“主公切勿灰心,成都城高池深,還有兩萬大軍駐守於此,城中糧草可供大軍堅守半年之用。隻要我軍緊守城池,再召回南境邊軍,未嘗沒有一戰之力!”
王累對劉璋死忠不已,到了這步田地還在勸劉璋堅守待援。
“邊軍,邊軍,把他們都調回來,萬一南蠻趁機入侵怎麼辦?”
惱怒的劉璋抓起桌案上的奏報,就向著王累丟了過去,接著咆哮道:
“你就不能想點彆的辦法?”
“主公,我們可以和南蠻談和,然後出錢請他們來對付荊州軍....”
鄭度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劉璋瞪著通紅的雙眼怒視著他。
“和蠻人談和?你怎麼敢的!你可知他們年年入侵,劫掠百姓,朱提、犍為、越嶲等郡縣飽受其害。
我可是漢室宗親啊,不能守土安民也就罷了,你還讓我和蠻夷求和?是想讓我死後不得入宗祠嗎?”
越說越氣的劉璋,拔出了一旁架子上的寶劍,追著鄭度砍。
“主公息怒,主公息怒!”
眼看事態嚴重,張鬆、黃權、劉璝等人趕忙上前攔下劉璋。拉手的的拉手,抱腰的抱腰,一番折騰之下,總算把寶劍奪了下來。
不然鄭度就是益州第一個,被主公砍死的大臣了。
“屬下知錯,但屬下對主公的忠心日月可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