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還是在原地一動不動,身軀又向謹禾麵前靠近一步。
隨著岑安的靠近,謹禾的情緒越來越不安。
“不願意說?”岑安微低頭,與謹禾麵對麵,濕熱的氣息灑在謹禾的臉上。
“我……你不要逼我!”謹禾說話時,呼吸都有一些急促起來。
“我隻是要個答案而已,或者你想不起來,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說話間,岑安的嘴唇似乎要碰上謹禾那有些顫抖的唇瓣。
謹禾的內心,一直都是那麼恨,每次一回想起那個畫麵,都會有一些不能控製自己。
最開始,需要心裡醫生幫助才能走出來,漸漸的,自己才能夠勉強控製住。
而此時,她覺得自己好像有一些其它情緒,仿佛戀人之間的羞澀驚慌。
當那抹熱氣變成灼熱貼到自己的唇瓣時,謹禾驟然間,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停止了跳動,瞳孔中,滿是驚慌無助。
有三秒的停頓後,謹禾才從此時的場景中回神,條件反射的便抬起雙手,猛的將岑安推開。
岑安在慣性下,向後退了一步,剛吻時,他其實隻是想試探一下的,可當吻下去時,心裡麵卻有一種不舍,眼前女人的唇間,有一種自己熟悉的感覺。
可當隨著吻下看到謹禾驟然又擴大的眼眸,他的心,忽的就仿佛被刺痛一般,有難於承受之痛。
內心深處,還有一抹愧疚在輕輕泛起。
那晚車裡的女人,他在索取時,是若有若無間聽到她的哀求的,可奈何當時的他覺得身下的女人太美好,無法克製住炙熱的身軀欲望。
岑安此時的內心,是有一些懊惱自己剛才的舉動,可還是在靠近時有些無法控製住自己。
謹禾在將他推開時,隨著被拉回的理智,一個謊言迅速在腦裡成行。
她不加思索的動了唇:“她……她死了。”
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岑安聽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對,她死了。”謹禾仿佛在確認給自己一般,又重複了剛才的話。
岑安在愣住三秒後,眼神裡浮起不可置信的探究,定定的將謹禾盯住。
謹禾調整了一下自己呼吸的節奏,在腦袋裡麵將語言組織好後,才將忽閃的眼眸再次投向岑安。
聲音清冷的說道:“我本來,並不打算告訴你,可到如今,是必須要說了。”
再次呼出一口氣:“睿簡的生母,在生下他時,便難產死了。”
“你再說一遍?”岑安似是無法相信,丟給謹禾的,語氣裡是質問。
“她死了,她死了,活生生的被你們逼死了。”謹禾說到這裡,情緒再次激動起來,說得歇斯底裡。
“你沒有騙我?”岑安被此時的謹禾失常的模樣震驚住,腦袋裡麵忽然就閃現她發燒那晚的模樣。
“她死時,將睿簡托付給我,我發誓,要將他視為依出撫養長大,誰也不能從我身邊帶走他。”
說到這裡,謹禾看向岑安的眼神裡,透漏著堅定執著。
見岑安愣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便又接著說道:“包括他的生父也不能,睿簡在我在。”
下一句,謹禾沒有說出口,為人母,無法說出不吉利的話語,但那確實是身為母親會奮不顧身的本能。
岑安停頓在原地,猶如被打雷擊中一般,無法動彈。
他找了那麼久的女人,居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