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讓他再見到她,他一定能一眼就認出來。
正青園裡赤琅正在彙報他找的那些替身,禁軍那邊已經放了。
“這麼快就放了?”趙北辰驚訝道。
她想怎麼也得留上兩天才能發現人不對吧!再說四個人呢。
“世子,您會不會被認出來?”紫琅擔心的問。
“這人眼力極好,心思極重,一定不能讓他看到我。還有趕緊派人去查這人的身份,要提前提防避開這人。”
趙北辰此刻心裡也是沒底,好像事情不像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是。”紫琅應道。
“世子,禁軍統領那邊讓人傳話說世子自己上路怕不安全,還是同二公子一起的好。他們禁軍的人數有限,如果分成兩批保護會大大削弱實力。”赤琅道。
“那就一起走吧!”趙北辰隨口道。
她自然不會反對,她的目的就是找個托詞同這些人一起進長安。
一可以省去路上的麻煩和不安全,二還能讓楚憑減輕對她的疑心。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再說她還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好好靜養一番,把傷養好,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
就這樣趙北辰又在河中府住了三天,等到第四天時,由定北侯世子打頭陣、晉王府二公子的馬車在中間,劉恒的馬車押後,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向長安出發。
一路上是走走停停,加上趙北辰來了月事更是老實地呆在馬車裡,到了驛館也是足不出戶。就是上下車時她都戴上了到腰的帷帽把自己遮擋起來。
大隊人馬走了八天,終於抵達長安。
進長安後趙北辰同劉恒、劉向便分開了,她回了在長安的定北侯府邸,而劉恒、劉向則進了皇宮。
長安定北侯府邸,趙北辰穿過長廊向書房走去。
“現在長安的各方勢力都調查清楚了?”
趙北辰邊問邊推開書房門。
“都查清楚了,去年太皇太後掌權封了大殿下為敬王、三殿下為齊王,今年四殿下的封號也定了,隻等冠禮時冊封為恒親王。”赤琅道。
“恒親王?親王?”趙北辰驚訝的問。
要知道大殿下被冊封為王時已經三十歲了,還隻是冊封為王。三殿下是二十一歲被冊封為齊王,那是因為三殿下的生母是元皇後,他是永樂帝嫡子。而四殿下的生母隻是個昭容,身份地位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卻要在冠禮時被冊封為親王。
自古王爺的封號加上個‘親’字,那地位可就不一樣了。
“確定是恒親王。聽說敬王得知後氣得當場就打死了屋裡兩名侍女。”赤琅回道。
“四殿下劉恒,四殿下劉恒。在西北時就聽說他得太皇太後寵愛,沒想到會這麼得寵。太皇太後就不怕大臣門反對,皇子們不滿嗎?”
趙北辰不解,難道是要製衡敬王和齊王的權利。
她繼續問“關於四殿下的事還打聽到什麼?”
“除了這些公開的事,其他的都打聽不到。”赤琅道。
“夠神秘呀!”趙北辰略有所思著。
看來她得想辦法認識一下這位四殿下,也許在太皇太後那裡,這下四殿下可以成為突破口。
“還有一件事,屬下發現太皇太後在七年前下過一道聖旨,雖然這道聖旨後來被建康帝按下但還是傳出風聲。
聖旨是說整個長安,如有人對四殿下不敬或傳四殿下閒話,地位低的直接杖斃;王孫貴女們由家中官職最高的長輩代替受罰。
初犯罰半年俸祿仗五軍棍,再犯罰一年俸祿仗十軍棍,以此遞增。”赤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