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就將打鼓的紅布撕扯下來,一口大鐘的紅布也撕扯下來,鼓為鳴冤屈,鐘為提建議,這就是訴建台。
此刻王新民這才消停,我又笑嗬嗬道:“您家的地請問是誰強製收購的呢,我們這裡有你認識的人嗎?”
王新民頓時傻了,他不知道該胡說還是不胡說,他指著鐵樺的鼻子道:“就是他來我家強製把我的地收了回去。”
“哦?”
我看向鐵樺繼續問道:“鐵樺你怎麼解釋?”
鐵樺對我一跪,然後起身回答。
“回稟大人,我受您之命,在艦隊跑商,期間遭受多次海盜襲擊,但是我大禽鐵甲船固若金湯這才幸不辱命,將儋州東方縣十噸漁貨如數運送到碼頭以供民之所需。”
“也就是說你根本沒有參與收購田地之事。”
“是的大人。”
“退下,將參與收購田地之事的領導與工作人員全部帶上來。”
沒一會兒,有本地和我的人,一共二十多人全部站了上來,我對他們說:“你們這兩日收購田地成果如何,有無非自願或抗拒者?”
“大人,沒有,並且我們隻收購湯師爺家的地,其餘都在觀望,並未強行收購,我等在場人都可作證。”說話的是鐵林。
而在場的本地人一個個都義憤填膺的喊著,此刻王新民如同過街老鼠悄然退下,就在這時我連忙對著王新民喊道:“王裡長何必這麼急呢?不知道你家可有強製征收,還請回答?”
“沒有,沒有。”王新民癡癡陪笑著。
“既然沒有,來人!將惹是生非聚眾造謠者拖下去打十大板子。”
“大人!大人!饒了小人吧!”王新民剛才那猖狂勁蕩然無存。
而我冷冷坐在台上,讓春田向眾人宣讀我的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