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華想要幽默一下,打破這尷尬的沉默。
沒想到被她將了一軍!
“領導,我哪敢調戲你!”許建華急忙否認,不知為何,腦海中浮現出兩人爬圍牆摔下去,接吻的時刻。
領導的嘴唇真軟!
呂月蘭翻閱著手裡的資料,這些都是從洪醫生手裡得來的患者病例,都可以作為有力證據。
停下手中的活,看向許建華,道:
“小許,如果是你一個人,應該是可以跑掉的,你為什麼不跑?”
許建華說:“領導,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怎麼能丟下你跑了呢?我是那種人嗎?”
“你可以護住自己的,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傷得這麼重,你為什麼要護我?”
許建華略微思索,道:“雖然你是我領導,但你也是女人,我覺得我應該保護你,就下意識的……”
呂月蘭沉默了一會兒。
內心升起一股暖意,仿佛那顆冰封許久的心,再次融化。
看向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多了一些彆的情愫。
以前沒怎麼注意,他既年輕又帥氣。
“領導,你怎麼了?突然臉紅……”許建華伸出手,撫摸她的額頭,有點擔心:
“額頭也這麼燙,趕緊去喊一聲……”
呂月蘭在他的手觸碰的那一瞬間,怦然心動,額頭更燙了。
她確定,自己那顆冰冷的心真的融化了。
抓住他的手,儘量平複自己的情緒,道:
“我沒事,沒事!”
“怎麼沒事啊,應該是發燒了……”
“我真的沒事!”
許建華看她的臉頰緋紅逐漸消退,額頭似乎也不燙了,道:
“我該擦藥了,幫我按一下,喊一下醫生。”
床頭有個按鈕,可以直通護士站。
呂月蘭並未幫忙,而是站起身來拿起旁邊的藥水,說:
“醫生說了,家屬可以幫忙擦藥,我給你擦吧!”
“不用,領導,喊一下護士就行!”
“你這人怎麼那麼婆婆媽媽的,躺好!”呂月蘭提高聲音,瞪了他一眼。
許建華直接就蔫了,小聲說:
“本來就孤男寡女,你還給我擦藥,萬一擦槍走火了咋辦!”
呂月蘭已經做好幫他擦藥的準備,道:
“都是成年人,有什麼沒見過?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當然不是,我怎麼可能是處男!”許建華急忙否認。
“上衣脫了……我幫你吧!”呂月蘭示意他坐起來,然後直接上手,說:
“如果這年紀還是處男,要麼是太監,要麼是不行!”
“領導,你彆亂說,我可是很猛的。”許建華很是苦笑。
領導,你之前嚴肅乾練的領導乾部形象呢?
在我心中,你不會跟我聊這種話題的呀。
配合他脫掉上衣。
呂月蘭小心翼翼的幫他塗抹藥水,很細膩,很仔細。
呂月蘭看著他年輕的肉體,心臟又在狂跳,雖然有些傷口,但掩蓋不住小鮮肉的魅力。
三十多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剛一起患難與共,早就有了感動,現在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虎狼想法湧上腦海。
壓製住!
壓製住!
她得強壓、強忍著。
不過這身體肌肉線條……忍不住咽了口水。
終於!
上身的傷口完成了。
“領導,下麵的我自個來吧!”
下半身也有傷口。
呂月蘭的眉頭一挑,說:
“怎麼?害羞了?又不是沒見過那玩意兒,趕緊脫了。”
“不是,領導,這不合適……要不你幫我把護士叫來吧!”
“叫什麼護士,你不脫,我幫你脫!”
呂月蘭直接上手。
許建華不敢太過於反抗,還是被脫了。
隻留下一條內褲。
呂月蘭盯著他的褲襠鼓鼓囊囊的地方看了好一會兒。
弄得許建華有點尷尬。
“領導,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