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桂玉剛離開,周芳就來了。
看著薛桂玉離開的身影,這女人一臉八卦。
“許鄉長,膽子不小啊,連汪書記的女人,也不放過!”
嚇!
許建華多少有些心虛,連忙否認。
“瞎說什麼呢,人家過來找我有正事的!”
周芳不以為然,笑道:“我就開玩笑,你心虛什麼!”
隨即有些狐疑地望向他,說:“不會被我說中心事了吧?”
還不等許建華解釋,她又說道:“我來玉溪鄉這幾天,就經常聽說,你因為這女人才跟汪書記交惡的,沒有想到,傳聞不虛啊!”
“胡說八道!”
許建華一本正經地說:“周主任,你可是紀委的乾部啊,這麼顛倒黑白,平白汙蔑乾部的清白,不合適吧!”
“切!”
周芳不以為然,笑道:“彆人我信,你許鄉長嘛,要說跟其他女人有什麼清白,我打死都不相信!”
彆人不了解許建華,她再了解不過。
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家夥在男女之事上,有著非凡的天賦。
這樣的男人,對於女人來說,就是毒藥,一旦沾染上,就戒不掉了。
她本人就是最好的例子,這種情況之下,許建華就真的因為薛桂玉跟汪春霖爭風吃醋,她也不奇怪。
甚至,薛桂玉因為許建華而背叛汪春霖,對於她來說,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當然,周芳過來找許建華,也不是來八卦的。
薛桂玉跟許建華真發什麼事,對於她來說,也不意外。
玩笑過後,周芳開始討論正事。
“周誌超招了,就是他股東薛家兄弟去舉報雲月湖環境汙染問題的!”
撲哧!
聽到這話,許建華忍俊不禁。
“這麼說來,周誌超這個家夥,還是一個為民乾實事的好乾部啊,要不是他舉報雲月湖汙染問題,玉溪鄉農家樂亂象,都不知道多少年之後才得以整頓的!”
對此,周芳不以為然,她冷笑道:
“周誌超這個家夥,就是一個蛀蟲,他舉報雲月湖環境汙染問題,本意上就是給你添堵的,卻沒有想到事情鬨大了,引火燒身,這一次,連汪春霖都保不住他。”
說到這裡,她感慨道:“其實,這個家夥大問題沒有,小問題卻不斷,比如,上一次鹽田村被電死牛的時候,也是他慫恿人乾的,目的,也是為了給你添堵。這一次,被紀委調查之後,全部都交代了。”
聽到這話,許建華也滿是意外,沒有想到他來玉溪鄉遇到的破事,都是這貨在背後搗鬼的。
於是,他好奇地問道:
“這麼說來,這一次調查,周誌超死定了?”
周芳搖搖頭,說:
“並非如此,他的經濟方麵,確實沒啥大問題,不然,上一次,玉溪鄉窩案,他也沒有辦法限免。但是,這一次雲月湖汙染事件,牽扯上他,又加上他違規給不少人辦理農家樂營業執照,所以,他這個常務副鄉長也算是乾到頭了,甚至,很有可能會被開除公職。”
對於一個公務員來說,被開除公職,已經非常嚴重了,意味著他的仕途就此終結,僅僅比坐牢好一些。
“這樣一來,你們玉溪鄉又缺人了!”
說著,她望向許建華,感慨道:
“現在不少人都說,你就是瘟神,因為你,玉溪鄉的乾部幾乎都給我們縣紀委一網打儘了,所以我這一次回來,蘇書記也讓我給你帶話,讓你悠著點!”
這一次,許建華又繃不住了。
周芳也無奈,說:“主要是出問題的乾部太多了,我們縣紀委都調查不過來了,因此,蘇書記還說,要是你以後有什麼想法的話,最好提前打一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