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看著夏冬春,微微靠著她的手對她說:“是,既然娘娘這麼說,那陵容等得起。”
夏冬春抽開手,她現在實在是沒什麼精力了,閉著眼睛很快就有些困倦了。
等她呼吸平穩,安陵容眼睫顫動,伸手微微碰上她的臉。似乎她永遠這麼遙不可及,自己隻能在她跟前搖尾乞憐,期盼她原本就吝嗇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如今對方就這麼沉靜地睡著,安陵容似乎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的衝動一般把手放在她唇上,“可惜……”
外邊腳步聲響起,安陵容被燙到似的把手收回來,轉頭看著進來的春蘭把手放在唇間噓了一聲。
春蘭連忙安靜下來,行了一禮之後退了下去。
安陵容走到外間,春蘭方才臉上帶著怒氣,大抵事情跟夏冬春有關才讓她這麼生氣。
看了夏冬春一眼,安陵容走出去問春蘭:“春蘭,剛才是什麼事情?”
春蘭不知道該不該說,隻是夏冬春對安陵容向來是信任,所以春蘭就把事情跟她說了。
“是景仁宮妄圖毒害我們娘娘,若非宮裡的裴霜忠心,隻怕日後不堪設想。”
安陵容是沒想到景仁宮如今難不成已經氣瘋了嗎?這麼明目張膽的對承乾宮下手?
隻是安陵容不知道,這隻是剪秋那個忠仆做出來的事情。縱使如此,安陵容也是十分生氣卻還是保留著一絲理智,她看著春蘭說:“此事不要輕舉妄動,萬事等娘娘醒了再說吧。”
她知道這次的事情運作的好了,才有可能真的傷到皇後的根基,所以在夏冬春做出決定之前,這些事情都不能讓彆人知道。
“這事兒你瞞好了,那個小宮女也不許她多走,時刻叫人看著,彆處了歹心才好。”
“是,奴婢明白。”
雖說承乾宮裡的奴才忠心,但是難免有些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到時候要是真的有一個什麼萬一,誰都不敢承擔這個責任。
安陵容沒一會兒就帶著玉心離開了,春蘭進去守著夏冬春,等她醒的時候適時拿了漱口的水上去給她,再拿個帕子過去:“娘娘。”
“安嬪走了?”
“是,走了半個時辰了,娘娘睡了一個時辰可還好?”
夏冬春洗了個臉這才清醒過來,春蘭不敢隱瞞,把剛才的事情告訴她。
“娘娘,皇後那邊妄圖毒害娘娘,實在是其心可誅。”
夏冬春站起來活動一下,走出去到門口的時候對她說:“沒說出去吧?”
“對了,方才安嬪娘娘問了奴婢,奴婢告訴了她。”其餘的春蘭一個都沒敢說,到現在就是月言都還不知道。
夏冬春點點頭,對著春蘭說:“先彆打草驚蛇,叫小德子仔細看著,那個小宮女也一切照舊,你尋了由頭給她一些賞賜,為本宮辦事不會讓她吃虧。”
“是,奴婢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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